她本就是看重感情的人,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她给予的回应从来都不会是感激涕零或者感性表达。
她会做,也会说,但是,即便是说也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更多的感情表达是没有的。
这声吉爹虽然是叫了,但叫的并不多,只是偶尔中的偶尔,就如同她很少叫池绪池尧哥哥一样,很多情况下,她都只是称呼名字。
她不是不愿意认,只是不愿意这么称呼而已,那时候的她对所有亲属之间的称呼都极度排斥,甚至是厌恶,后来才慢慢好了点的。
这声吉爹真是叫的吉克“受宠若惊”,轻笑一声:“小兔崽子,走吧,信你了。”
池玉的针法还是极好的,毕竟她从小就练,几乎没有停过,而是人体的每一个穴位她都一清二楚。
唯一的区别就是,以前练更多是为了杀人,后来练更多是为了救人。
一个小时后,池玉拔了针,道:“起码睡够六个小时。”
吉克晃了晃头,这玩意儿是挺管用。
算了一下时间,说:“看情况吧,应该可以。”
池玉:“…你那三个副军主三个副院长又不是摆设。”
“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得保重身体,多干个十几二十年。”
吉克:“……”
指着门口:“滚。”
池玉收拾好东西,道:“是,军主。”
吉克捂着脑袋,突然觉的针灸好像也没那么大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