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弘业的内心就如一个烧红的锅子,想爆发却又只能压下去。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毛弘业作为家中最有出息的男丁,从小到大就没给人道过歉,就算现在陈墨和老师都在这里,他也不能说服自己的自尊心。
“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毛弘业梗着脖子不低头,今天说什么都可以,反正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
说完他还怨毒的瞪了眼时秋水,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作为一个能考上京大的人,智商绝对是在线上,要说有什么疏漏,那就是他算漏了一点,那就是时秋水是京市人。
他从偏远的山区考进京大,和女同学也不算太熟悉,所以对时秋水的身世背景也不清楚,第一反应是觉得她肯定也来自外省,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要今天时秋水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以后就算找到了证据,意义也不大。
毛弘业见识过流言的威力,他们村之前有一个特别漂亮的知青,因为长得好看,被许多人看上,最后却被一个大龄大龄老光棍娶了回去,因为那个老光棍散播四处散播女知青勾引他,女知青解释不清,又无望回城,最后只能嫁给他。
这件事告诉毛弘业一个道理,流言如果不能一开始就被识破,后续你就是有一万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而时秋水这样的娇娇小姐,在他眼里甚至不如那个女知青,只要他今天把这事情定死了,后续都不需要他出手,就有的是人让她退学。
唯一的意外就是算漏了时秋水是京市人,这也是他唯一赌的地方,毛弘业想想都不甘心,眼下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切,还以为是什么有种的男人,没想到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时同学你也别和这样的鼠辈计较,掉份儿。”
一会功夫,已经有姑娘从气愤的情绪里反应过来了,不就是耍无赖,毛弘业会耍无赖,他们也张了嘴,不就是看谁沉得住气嘛。
“哈哈哈哈,大清早忘了,有些人的思想却还沉浸在过去,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可不嘛,哈哈哈哈。”
伍田田的笑声真是要多大就有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