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能试试刚刚商量的促销活动,当然新店是开业活动,老店就是大促销。
“好,买了票记得提前通知我,我的好好去血拼一番。”
时秋水摩拳擦掌,要知道现在的羊城那就是一天一个样,上次去还是一年前,今年绝对不一样。
……
这事情过后没两天,夏天就把两人的票买好了,时秋水立马高高兴兴的跟着他坐上了去往羊城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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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袁琼英来找她的时候留下的就是空荡荡的院子无人应答,那天时秋水走后,当晚她就和自己丈夫商量了一下。
她不理解为什么时秋水说和她合作就不能将玩偶卖给别人,但不外乎就是想做独家,独家好啊,这就意味着不光是她需要时秋水,时秋水以后也会需要她,认准了她的手艺,以后想换个人都不能够,这也变相让这份工作更加稳定。
这是时秋水想看到的,同样也是她想看到的,反正怎么都不亏就是了,夫妻俩商量完后就一致决定要合作,只是为了显得自己太过急迫,她硬是忍着心里着急的情绪又忍了一天,只是没想到,无论她怎么敲门都没人开门了。
知道没人,袁琼英下午又来了一趟,但依旧没人开门,她倒是也猜到了时秋水怕是出门了,但要是平时就算了,这会心里压着事情,急的很。
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会过来一趟,心情也越来越急,就怕时秋水当初说的话不做数了,虽然她针线活好,但针线活好的又不止她一个人,当初做那些玩偶,也是根据时秋水的描述做的。
这要是她重新找一个人,再把那些做法告诉别人,那一样能做出相似的玩偶。
随着时间加长,袁琼英越心慌,厌烦自己为了面子故意拖了两天,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当初就一口答应就是了,做什么作死。
和这边的后悔不同,时秋水则是高高兴兴的跟着夏天再次踏上了去往羊城的火车,和上次相似,还是闷热的车厢,两人依旧是上下铺。
路上的时间又长又枯燥,好在车厢内没什么奇葩,一路都很安生,但即便如此,时秋水下车的时候人还是腌吧了。
抬起胳膊嗅了嗅,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个发酵的白菜,又酸又臭。
“老公,我像不像酸菜鱼。”
时秋水看像另一条酸菜鱼-夏天,这就是说什么都有。
夏天:?
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相处这么久,明白这是又有什么出处。
时秋水嘴里总是蹦出几句他听不懂的话,导致现在他也不问了,就等着她自己解释就行,想当初这还傻不愣登的问是什么意思,结果就是被狠狠嘲笑。
现在学乖了,夏天也不接话,就静静的看着时秋水,等着她解释。
果然见他没接话,时秋水嘟嘟囔囔继续开口:“又酸又菜又多余……”
“不多余,但……”
时秋水抬头。
“确实又酸又菜……哈哈哈哈哈……”
夏天背着包猛的跑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站住……”
时秋水眼睛不敢置信的更大,下意识又闻了下胳膊,哪有酸,这就是个形容好吗?
追着某人就要打,她自己能说又酸又菜,但别人不能说啊,这人真是烦人。
“你自己说的,我只是重复了一遍,和我没关系……”
夏天不远不近的吊着时秋水,一时间,羊城的火车站外就看见一对年轻的男女追逐打闹着,惹得旁人纷纷回头打量。
“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站那儿,我保证不打你。”
时秋水撑着腿气喘吁吁,她什么都没拿,夏天身上还背着个大包,结果这人一点事儿没有,除了出点汗气都不带喘,自己累的跟条狗一样。
“不行,我停下你肯定说话不算数。”
夏天表示不上当,停在距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时秋水:……
好吧,她确实想的是等下给这人来一下,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不会,快来拉我一把,真走不动了。”
时秋水敛下眉眼,低着头藏住眼底的眸光。
“真的?”
“真的,快我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