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说那个女的勾引人的不会是那个软饭男吧?”
这回不等夏天说话,时秋水没忍住嗤笑了一声问道。
“啊,好像是他说的。”
潘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那个软饭男抱着潘蝉的腿说的。
“有什么不对吗?”
做为一个只知道挣钱的直男,潘科没想出里面有什么不对。
“不对,很不对,这话就像是一个男人被自己老婆捉奸在床后,说自己是无辜的,都是那个女的勾引的一个意思,我不敢说那个女同志清不清白,但那个软饭男肯定不清白。”
“就是,一看就是谎话连篇。”
夏天附和,这就是把人当傻子,也亏的潘蝉信,真是渣男贱女凑一对。
“媳妇儿我肯定不会,我这辈子都只上你一个人的床。”
骂完人,夏天转头就冲时秋水表忠心。
时秋水:……
这种话能不能别在外面说……
潘科:天哥真是个好男人!不像那个满嘴谎言的软饭男。
夏天又跟潘科确定了一下他是真不想掺和这事才安心,没办法,早年间潘科为了那家人做过一些蠢事,如果他脑子还敢不清醒,自己今天非得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叫他清醒清醒。
中午三个人出去搓了一顿,反正了两人回去也赶不上午饭,自己做也过了点,不如一起出去吃一顿省事。
等回家时间都三点多了,而十点多就来了的时永长足足等了五个小时,才看见小夫妻俩说说笑笑的回来,胸口气血瞬间上涌。
一想到自己在这等了足足五个小时,腿都坐麻了,饿的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这两人却不知道去那里玩了回来。
“时秋水!”
时秋水:谁?
正和夏天说笑的时秋水听到声音疑惑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