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头,也就是蔡根花的男人,就见他那明显比几人小了一圈的身体一颤,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倒是他们的大儿子没退后,而是借着酒劲指着男人。
“我家的自行车被人卸了轮子,我妈说看见你儿子上午偷偷摸我家的自行车,你们承不承认没用,有本事把人叫出来,大家伙一起看看。”
钱大健,也就是钱家大儿子,刚刚没看见高家这么多人时不做声,任由老娘欺负人,现在看人一多,又来讲道理,还多了个心眼子说是老娘说的,就算不是一会也能找个理由。
自己的亲娘做儿子的很懂,作为邻里,平时摩擦多,很大可能就是想趁机出口气,这家的猴子都认识,一个刚刚十岁的小男孩,哪有那个本事在短短时间内卸了四个轮子还有那一堆零碎。
“哼,你们家这几口子嘴一张就说我儿子偷自行车,现在打不过了又要求对证,行,省的大家伙说我们不讲道理。”
高家大儿子看着钱大健冷笑,这孙子就是个老阴比,想对证可以,但不能白对症和白被人骂吧。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今天这死老太婆说我儿子偷他们的车轱辘,先是泼脏水后是动手打人,现在这孙子又说想让我儿子出来对证,可以,我可以让儿子出来,但是这事不是这么办的,规矩咱们的说清楚了,不然以后这院子里还成了他们家说了算了,大伙说对不对?”
“对,大龙说的没错,看可以,但的有个说法。”
吃瓜的几乎人家一听,立马就有人应和。
“就是,这大院又不是他们一家住,谁还能高过谁家。”
“就得这么办,谁家还没个孩子,以后这蔡根花就是丢根针都赖咱们孩子拿的,我们还住不住了?”
高明龙满意的听着大伙的回答,回头冲钱大健挑了眉。
“那你想要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