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跟着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认。”
潘科想都没想就回答,开什么玩笑,他们这几个人虽然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但交情可不一样,他就服夏天。
两人一起下乡,一起打拼出现在事业,陶顺那半路加进来的怎么能比?
“那行,我打算这趟回来就提散伙的事,不带他玩了。”
看他态度这么坚决,夏天神情放松了下来,又恢复成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
“他干了什么?”
夏天不会平白无故的是散伙,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中途散伙,西单的店已经成型,这会提散伙,明摆着亏钱。
“哼,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吧。”
想到这几个月一次比一次低的营业额,夏天讽刺一笑,真把他当傻子呢。
当初陶顺拿着钱来找他,想借他的路子合伙开一家店,陶顺负责店里售卖的事情,他和潘科则负责搞各种货物。
这年头进货可那么容易,长途跋辛苦不说,更多还是路上的危险,早先投机倒把的人有多少把命丢在路上的他就不说了,现在刚有起色,某些人就急着露出嘴脸真是好笑。
就陶顺当时拿的那点钱他还真没看在眼里,他根本就不缺钱,不说他之前投机倒把挣得钱,就他奶奶那小金库,不开玩笑,他想干什么不行,说白了还是顾念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惜他顾念情谊,有些人可不念。
他现在只希望到时候能好聚好散,别弄的大家脸上不好看。
……
时秋水回到家中,就这么一会功夫,刚刚在西单受的伤已经痊愈了,对着镜子试着新鞋,觉得自己这新身体真是哪里都好看,瞧瞧这鞋,穿在她脚上可真好看。
她已经想明白了,钱不经花是因为她去的地方不对,西单那是时下最繁华的地方,那里不贵哪里贵?
刚刚她在胡同口买了两个肉包子就只花了三毛钱,再对比这二十几块的皮鞋,时秋水就有些肉疼,心里发誓,在没发财或者离婚之前,她绝对不会再去那里消费。
接下来的两天,时秋水老老实实带着家里没有出门,夏天在的时候她脑子里总想着去创业,但转了两圈后觉得创业好像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