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刘叔准备的,最近口淡,吃点这个下饭,你可以尝尝。”
吕非然专注吃自己碗里的饭,就着一片大辣豆皮,辣的有点舌头疼,仍然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
反倒是让林知书觉得被冷遇。
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面,很难受,无处可说自己心中的不得劲。
她和夏恬本来就是天生的敌人,她自己没有站好落水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都道歉了,怎么吕非然还抓着不放?
“那我也尝尝,小时候,我妈妈管我们兄妹比较严格,这些小食品我们吃的少,所以我就很惊讶,你也会吃这样的辣条。”
“换换口味,吃点挺好。”吕非然这次没看她,垂眸安心吃自己碗里的饭。
他一路上的不满意表现的那样明显,林知书就像是坐在刀子上面,难受。
忍着一路上的怒火,下午吕非然回公司上班的时候,林知书便一个人折返回去。
夏恬正病床上前发呆,她跟护士要了纸和笔,自己一个人勾勾画画。
林知书破门而入的时候,夏恬一点也不意外。
“你到底跟非然说了什么?为什么他开始疏远我了?”
满脸尖酸刻薄,恨不得立刻吃了夏恬才好!
“姐姐不要误会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呀,我相信你下次的表演会更进步哦。”
“我告诉他我难受,不是被你听见了吗?哥哥怀里好暖和啊,我当时……”
两句话气的林支书体面全无,抄起手提包就往夏恬身上撸过去。
夏恬倒是无所谓,没有躲避,反而就像是手提包没有打到自己身上一样,津津有味的看着林知书犯蠢。
—在等待林知书砸过来的时候,夏恬真真正正的觉得原来激怒敌人的乐趣这么快乐!
哪怕同等的疼痛也会落在自己身上。
“干什么?欺负我病人?也不看看谁的地盘!”
普拉达的手提包被程品当成菜篮子一样拽住,一个不小心就反手给扔出去好远。
“额,不好意思,我打小练推拿,手上力道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