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跨进战壕,气喘吁吁地躲在工事后面。“该死的,出动两个坦克营,是想把我们一口吃掉?”军装黏糊糊地粘在身上,明明是热天,喜羊羊却打了个冷战。平均素质较高的狼军坦克营,甚至能和两个团纠缠,搞我一个团。喜羊羊冷哼:“狼军还真是看到起我。”
身旁的羊兵甲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团长,现在怎么办?”“去告诉炮兵,优先打后面的坦克。”喜羊羊一摸脸上的汗水,叮嘱:“不求击毁,只要瘫痪即可。”
“是。”长期与狼军打过交道的羊军士兵,自然清楚喜羊羊的策略。
“嘭!”一发炮弹落在旁边,两人瞬间被扬起的尘土吞没,破碎的弹片在头顶四射,两人甚至能听到破空声。
“呸!啐!”喜羊羊抖掉身上的浮土,“你快去!我去找一营!”最近的坦克离他们已不足五百米,趁着炮火间隙,羊兵甲踉踉跄跄地跑去通知炮兵。三营则在收缩阵地,面对切削而来的狼军坦克,跑路比起硬顶来的更明智。
“左侧三方!反坦克武器!”雷达员发出警告,车长:“机枪手!”一串子弹从车体一侧电射而出,把头探出壕沟的羊军士兵,见势不妙立刻缩回脖子。炮手一脚踏下,炮膛退出弹壳,阵地上又是一处工事被炸得粉碎。履带卷起一捧黄土,驾驶员刚要继续推进,车身却是一阵晃动,背后传来一声巨响。
“五号车!五号车!!”看着后面熊熊燃烧的五号车,车长突然意识到问题,他们现在正朝着高地上进发,一旦后路被报废的坦克堵塞,后果不堪设想。“机枪手火力压制!炮手随时准备开火!”车长冷静地命令,自己也操控着并列机枪,其它坦克看样子也是意识到了,主动散开,呈扇形攻击。随着坦克的深入,驾驶员越发紧张,不停地转动方向,履带压在损毁的工事上,坦克晃动的幅度正在增大,“咣!”前方的空地突然塌陷,整个车辆前倾侧翻在坑中,车长高喊:“全员弃车!”陷进坑的坦克,如同大号靶子,随时会被反器材武器摧毁。
没等众人钻出坦克,一条火龙就先一头扎进前方的土里,“嘘!”一堵凶猛的火墙夹杂灼热的气浪,尖啸着袭来。机枪手感觉自己被“冷水”滋了一下,视线变得模糊,眼角和嘴皮已经被烫伤了。车长一拍机枪手,忍着胳膊脱皮传来的痛楚,催促:“走!”离开了坦克,他们在战场上就是一群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雷达员双脚着地,刚刚迈出步伐,就觉得左腿一空,整个人被一股巨力击倒,眼睛向下看,左膝以下没有预想的肢体,只有几节颤抖的韧带。“我的腿……”雷达员愣住了,诧异盖过剧痛,使他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咻!”只听到一声细响,纪念碑上又多了一个姓名。车长来不及悲伤,一把薅下雷达员的肩章,没命地朝着壕沟里跑动。“轰!”又是一声巨响,身后的友军被炸断了履带,只是他们没有二号车乘员幸运,弹药架被烈火点燃,炮塔被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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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远镜里看着羊军收缩到了半山腰,灰回头问道:“不知道副总参,怎么看待雷鸣集团?”副总参神情一滞,他是军中少数对雷鸣集团无感的老将,面对犀利的问题,只好稳重地实话实说:“其实,无所谓什么集团,管它雷鸣还是雷暴,我作为军人,压根不关心生意场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