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萝扫了一眼那女子胸前的雄伟,便瘪瘪嘴扭过头去不愿说话,还是陆寒江手中折扇一开,遮住了她那写满了嫉妒的脸,他笑问:“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红衣,少爷该是第一回来吧,不如让奴家来为两位介绍几位姐妹?”红衣掩着嘴笑不露齿,一番风情迷得那来往的客人几乎走不动道。
“原来是鸨......老板娘啊,失敬失敬。”
陆寒江大为感慨,不怪这邀月楼名头大,连这开场子的都是这般美人儿,可想而知那里边的姑娘该是何等绝色。
“二位少爷,里面请,玲珑妹妹今天得空,不如便喊过来弹上一曲?”红衣在前边引路,扭动着腰肢,款款前行,回眸那一笑,勾走了不知道多少男子的魂。
“老板娘客气了,我们兄弟今天过来,只是来讨几杯酒水,给我等开间天字房,上些小盘便可。”陆寒江摇着扇子,一副读书读傻了头的模样。
伴着那几声酥了骨头的笑声,红衣踏着青莲,一个转身几乎要躺进陆寒江的怀里,她扬起媚意无双的脸颊,嗔怪地横了一眼陆寒江。
“好我的少爷啊,你这假正经的模样,真真是要把奴家那些不知羞的妹妹们都拐跑了。”
红衣纤指落在红唇上,轻声道:“岂不知,这来邀月楼的男人呐,只有两种,一是那为了寻欢的,这二呢,就是明明想要一夜风流,却便要故作正经的。”
软香在怀,陆寒江面上笑容更甚,他先是一个弹指落在让正恨恨磨牙的商萝头顶,然后才对那红衣问道:“我如何就不能是第三种。”
“没有第三种人。”
红衣情人一样挽着陆寒江的脖子,靠在他的耳畔,发出猫儿一样的呢喃:“这天下啊,多的是明里借姑娘的面,暗地里使坏的,可那又能如何的,这房间里有曲有笑有美人儿,便是被人摊开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顿花酒,对吗,少~爷~”
“......邀月楼,果然名不虚传。”
陆寒江被说服了,他揽着红衣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的银子,沉甸甸的一袋。
“麻烦红衣姑娘,把楼里最好的姑娘,统统喊来。”
“奴家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