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儿虽没有惊慌,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但内心很沉重,很紧张。
不知道自己喝冥河神乳液能抵御多久?还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呆多久?更不知道这黑烟雾是不是无休止?手中就八瓶冥河神乳液,还能坚持多久,用屁股都能算出。
马驹儿站起,朝空间边际处逃去。远离黑烟雾中心地带,应该会好些吧,他只能这样思考和认为。
他可不是毛头小子,更不会逞强。我就站在这里,任你多毒多霸道我就是我我就是有冲天霸气。有这种傲气与自负心态的修士很多,在这环境中少一些不知天高地厚才能活久些。
“嗤啦嗤啦”声不断。
这回皮肉不是被腐蚀的块块掉落消无,而是沾到冒烟,皮肉如同被锯齿拉动切割,这比头次刮骨还疼。
“啊啊……啊!”声惨叫连连,这种痛靠咬牙靠毅力是缓解不了的。
吼叫或说惨嚎,并不一定是怯懦,或是一种释放。将痛通过嚎叫来缓解,若能打滚可能会更好。满地砾石,万一将骨架磕散掉几根,恢复不是多了些麻烦。
当然,修士的身子骨可不是凡胎,坏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黑烟雾蔓延全境,约么也有半个时辰,马驹儿躺着,皮肉失去了七七八八。只要不伤及紫府、心脏、丹田,他还是不怕的。知觉开始麻木,动作开始迟缓,他这才拿出玉瓶。
随着黑烟雾退去,马驹儿不是伤痕累累,而是黑骨森森,血肉块块,支离破碎。
花费了三天,马驹儿才修复了皮肉。这次肌肤不在是雪白,从鲜红褪色成嫩黄,黄花朵中的花蕊,软玉中的鹅黄。随着意念一闪,一件青袍裹住身躯。好衣袍他不穿,穿了也会被黑烟雾腐蚀掉,即使护体衣甲依然会化为虚无。
看着皮肤又所变化马驹儿有些纳闷,这次喝去三瓶冥河神乳,花了三天才修复好身躯。前些天,一头乌发和眉毛一天内都长好了,可这回没有长一根发丝和眉毛。此种变化定有自己有所不知的因素,想着只剩下五瓶冥河神乳,心中焦急,万一那黑烟雾又出现咋办?
马驹儿再没有心思探查此空间,他想找到解毒的办法。至于逃出此空间,以他现能力都是徒劳。
地面上摆出很多种灵材灵草,还有几个玉瓶。头一次拿出的瓶瓶罐罐连同那把宝剑都化为齑粉成为虚无,只剩下麻纸和盛放冥河神乳液的玉瓶。
玉瓶和其它玉瓶没什么材质区别,可玉瓶内有强大禁制。马驹儿翻来覆去的查看过,这禁制是用来控制冥河神乳灵力外泄的。
法阵靠灵力运转,才使玉瓶没化为齑粉。在第二次黑烟雾出现后,前两个玉瓶瓶内残余的微量灵力给阵法提供了灵力运转勉强抵御住了侵蚀。
在黑烟雾退去之际,马驹儿尝试用玉瓶收集,头一个盛放冥河神乳的玉瓶在收入黑烟雾后裂为两半,随后成齑粉消无。
当他喝第五瓶冥河神乳时感觉身躯能抵抗黑烟雾侵蚀后留了些许。玉瓶有灵乳灵气提供收集时没有碎裂,正是这瓶黑烟雾的存在才让马驹儿有了些想法。
马驹儿将一些灵材灵草丢入支起放有水的铜锅里,拿出一道火符掷于铜锅底开始熬煮。
这地方没有地火,更没有灵气。若是耗费法力来炼丹,还是没有成功单方的胡乱炼丹,且凭借自己的经验随意想象组合灵材灵草,这是奢侈的折腾。
熬煮显然耗费灵力要少的多,简单省事只是出些力气。如此尝试,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