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儿看着五个身穿黑青两种教派服饰的修者谈笑风生,不远处被缚三人瘫软在地神色萎顿,皆练气二三层。
他有些纳闷。自己走着走着就被绳索束缚了,显然中了别人的埋伏。在被束缚的刹那想躲入幻缈珠里,可全身无一处法力使得出来。看来这帮人用了幻阵,还下了毒。
看着那几人是要把自己当作待宰的羔羊,马驹儿内心郁闷的很,自己一路警觉可还是莫名其妙的着了道,真是屋漏又逢雨,可凉水也塞牙呀!
什么办?什么办?
正当马驹儿内心一片焦急时,李蔚然和汪步来分别后,手一挥出现一辆宽敞木车。木车酷似长木箱,有四轮。一头黑熊呆笨的站在车前双掌长长辕轴,显然是拉车的。
魏刚将四人丢到车厢内盖好盖子。
马驹儿灵机一动,见这人来提自己,自己……只是刹那他面色灰白。他被绳索束缚动弹不了,本想趁那瘦小青年不注意,只要自己的手搭住对方手腕胳膊就可进幻缈珠。可那绳索很奇妙,就魏刚临近时绳索突然收紧的手脚无法动弹。
被丢进车厢内,马驹儿更是无语。木车厢就是木箱,里面有木板隔着,他想和那三人挤一起自己就可下手。见自己被丢进单独的木箱里,马驹儿真是欲哭无泪。他不知道随云宫常派弟子外出捉拿散修回来试毒,为了避人耳目就需掩藏,还为了防治所拿之人在一起意外发生,就设计了这种木车,箱阁有禁制防护。
李蔚然和魏刚坐在木箱盖上,魏刚说道:“蔚然,看汪步来假仁假义,你还和他虚与委蛇。还被敲诈了丹药,这不是明抢嘛。我都想下毒弄死他们几个,真是可恶!”
“嘿嘿,我们一出来就被他们盯上了。谁叫咱师尊在阴阳采补术上登峰造极,锁阳滋壮乃一绝谁与争锋。就拿我俩兄弟所炼丹药,坊市也是一丹难求。关键这花花公子自觉玉树临风风姿绰约,一副自以为是无所不能。还在家门口用这种蹩脚的手段,很容易被别人追查留下口舌,回去请长老甄别一下。唉,谚语说武功在高就怕菜刀,神通在高就怕草包。汪步来的主意蹩脚,没想到这几个棒槌还真的上当。若不是前几天大长老下了口谕,最近四宗不太平少惹是非,定将他们几个毒了去做养料。”
“嘿嘿,我看请掌教甄别也没必要。我检查了他们储物袋,都是穷光蛋。那个年纪小的我特意搜过,只是搜出些零碎,没有特别的物件,储物袋里倒有几件玄器还有一把灵器。和他一起的那两个穷的叮当响,连个储物袋都没有,看样子不应有背景。我觉得那两个应是拐子,看那小子被捉住时吓的屁滚尿流,要么是被诱骗或离家出走的小家族家娃。回去敲打一下,就能问出来处。还有后来的那小子,看穿的阔气,可储物袋里没什么值钱的玩样,连灵石都没一两块。唉,可惜了那几瓶丹药了!”
魏刚哪知道马驹儿的好东西都在幻缈珠里,身上挂个储物袋是避人耳目仅此而已。
“哼,他们有命要,没命用。”
“啊?哈哈!”魏刚突然脸色绽放出猥琐的笑,他抬胳膊捅了捅笑道:“蔚然,你不会在那锁阳丹里……”
李蔚然也同样露出你懂我懂的笑容。
二人都是满脸龌龊。但见李蔚然念了一句咒语,那熊大踏步飞奔起来。木车飞速前行,竟离地有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