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悦已经审完,金权用了些手段,那两人就招供了。
愤怒的军卒一窝风冲进来,将二人拳打脚踢,没一会儿竟被打死了。即使他俩修行身躯已经不是凡体武者能相提并论了,依然被踩踏成肉泥。
他们不是杀人,他们在宣泄。近来的压抑,近来的恐惧,近来的悲痛,近来的怒火,全都在拳脚下释放。
所有挤压在内心的扭曲化作咆哮去疯狂,这就是年轻人的性格,年轻人的行为,年轻人的无所顾忌。
韩不悦根本无法制止,也不能制止,后来任其发展。
他其实心态也是有些扭曲。
这么多日,死的韩家军卒都是佼佼者,有些是未来能独当一面的猛将、统帅。他们没有战死在战场上,他们却死在对手暗中刺杀中。
他心疼但他知道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较量,谁都不能后退,谁都不能手软。
他将心痛隐藏在内心,在痛苦中煎熬,在痛苦中坚守,在痛心中谋划。
他在府宅里也是受到生命危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是痛苦。即使内心惊惧,可面色还要让人看的镇静。
这需要何等强大自信,其实他做不到。
他已经到了极限,他前半生只是个书生只是个算命先生。本来一头白发已经变黑,可短短这几月愁的又是满头银丝,咽不下食物,身体枯瘦如柴。一个字,累。
韩鸣到了,他万斤重担一下卸去,他看着两名练气士被踩踏成肉泥,血浆遍地,烂肉如泥,骨头碎成渣。
他悄悄使劲握了握拳头,长舒了一口气。
韩不悦和韩鸣来到后堂。韩不悦说道:“这三名修士是三个月前有人请他们来的,是大晋偏远之地一个小门派的弟子。请他们来的人,他们不知道,雇主让他们偷袭、暗刺韩家的人。其它一问三不知。”
韩鸣想了一会儿,说道:“这几个只不过投石问路的石子而已。”
“哦。”韩不悦若有所悟,说道:“他们大手笔呀!”
“下一步,一个字,等。”韩鸣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相信他们已经等不住了。估计他们下一步要打草惊蛇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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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讲?”韩不悦疑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