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虬囝囝坐在小倔驴魏虚的怀里和其逗乐之时,同岁的林筱儿满头大汗的走到了他们近前,“热,抱抱!”一身肚兜装,嬉笑着,就抱住了虬囝囝。
“别抱这么紧!你手上的油都弄到我背上了!”虬囝囝嘟着嘴无奈的说道。“女人好麻烦!”
“哥哥!你身上咋会这么凉?”林筱儿紧抱着虬囝囝,把脸贴在虬囝囝冰凉的脸上,眨巴着天真无邪的美眸,心满意足的说道。
“啊!可说呢!冰冰凉凉的,舒服吧!”虬囝囝被林筱儿抱着,鼻子里闻着林筱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香,其全身血脉贲张,小裤衩一下子就支棱了起来。“这,这样抱,很奇怪!”虬囝囝小脸通红,尴尬的说道。
“哎呀!两个小可爱!”小倔驴魏虚顺手,揽住两个五岁小娃,一脸欣慰的笑容,嘟着嘴亲向林筱儿和虬囝囝。“来让太爷爷亲亲!嗯嗯嗯!哈哈哈!”
“太爷爷!你有口臭!”林筱儿伸出一只小手捂在小倔驴魏虚嘴上,奶萌的说道。
“哪儿臭了!可香了!比你的小相公虬囝囝还要香!”小倔驴魏虚嘟着嘴,晃着头,硬是在林筱儿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逗乐道。
上了年纪的小倔驴魏虚,对这种五岁奶萌的小娃,是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虬囝囝和林筱儿在小倔驴魏虚的怀里,撒娇呲腾了一个时辰,他也不嫌厌烦。被两小娃搂脖子抱腰,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好一通折腾,竟也乐在其中。
路边和刁伯议事的虬柱、虬铁柱、虬忠田,看河边嬉戏逗乐的爷孙三人正是融洽,也放心的去牛羊市场里买驴子去了。
过了中午,太阳微偏西,大约未时末时,小倔驴魏虚抱着睡着了的虬囝囝和林筱儿在怀里,一只干巴巴的老手,在虬囝囝和林筱儿脸蛋儿上,碰碰,戳戳,还不停的眯眼傻笑。“小娃的皮肤可真嫩真软!真是乖巧啊!怪不得世人都要生孩子呢!原来逗孩子玩,心情这么舒畅!嘿嘿!”
“仙长!哄孩子睡觉呐?”此时,猎奇者刁三光点头哈腰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到了河边草地上,粲然一笑道。“这位是我兄弟艾旮旯,不久前收到了一个好东西,还请仙长掌掌眼!”
“仙长您看!”这时,一个桀桀如小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从小倔驴魏虚的侧面响起,侧脸看去,只见一个獐头鼠目细高挑儿的汉子,一脸的堆笑,点头哈腰的提着一个罩蓝布的小笼子,坐在刁三光的旁边。
这位叫艾旮旯的汉子,生得一个猪腰子脸,三角小眼,薄嘴片,小塌鼻子鲶鱼嘴,小眼珠儿常常轱辘辘乱转四处噱摸,似是做贼了的。
“你们俩小子,功夫不咋地!对收集稀奇古怪的玩意来,还颇有一些心得!”小倔驴魏虚老眸闪动,呵呵一笑道。
“一点点嗜好,不足挂齿!呵呵!”艾旮旯、刁三光均不好意思的讪笑道。
“咦!兔子,小兔子!”“还会泛蓝光呢!”“不是,泛绿光!”“哥,我想要!”正这时,在小倔驴魏虚怀里睡觉的虬囝囝、林筱儿,伸了伸小懒腰,醒了过来,看到小笼中的一个皮毛杂花色,在光线映照下泛蓝绿色异彩的兔子,蹲到一边叽喳道。
“毒毛兔,体内有毒腺,唾液含痉挛毒素,其毒性会随着年龄的成长逐步增强,成年兔毛带剧毒,触之必亡。”刁三光认真的讲解道。
“你俩小子倒是也机灵!”小倔驴魏虚眯眼盯着笼中的小兔子,笑意不减的说道:“知道我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