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因为流产了一对双胞胎,还又被前夫冷落与背叛,直到有一天,我病的真去割腕,我,”
戛然而止在了“割腕”两个字上。
“割腕?原来,”李涛校长听后心尖儿一阵扎得慌,“怎么会这样?”
他难以置信反问。
见心爱的女人哭泣,见床头没了草纸,李涛校长为晓妆拿过来了枕巾,代替手绢为她擦着眼泪。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放下了湿漉漉的枕巾,李涛校长一把搂过来了晓妆,抚摸着秀发,
他喃喃低语:“对不起晓妆,我不问了,以后我再也不问了。不过还是我不好,为什么我不早一天踏着七彩祥云来接你走?为什么我自始至终后知后觉?”
晓妆的面颊,再次贴在了李涛校长的胸膛上,这一刻,她感觉到了那份踏实。
李涛校长心疼中又问了句。
“他如此待你,如此喜怒无常,莫非他自打一开始,就跟你假装?”
晓妆摇摇头,叹口气,“或许开始见到,只是居于男女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