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问了,你过去因为断了薄荷草,还少闹病了是怎么的?”
苗玲玲瞬间没了底气,她不吭声。
嫂子的确说得对。
嫂子高举着蒲扇,为小姑遮挡着。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雨越下越大,从偶尔的“滴答”成了最后的细细密密又到了紧锣密鼓。
嫂子回忆着:“没错——记得你读中学时,有一周断了薄荷草。因为没看住家里的猪,院落里的薄荷草都被猪给吃了拱了,一周后,你就卧病在床数月,甚至都休学了。”
苗玲玲听后嘴角噙笑,羞涩不敢搭话。
嫂子继续唠叨:“记得当时请什么样的神仙医生都无济于事,忽然有一天,你爬着去了院里,面对着地里被猪吃干净后新生出来的薄荷草嫩芽,就是一顿捏拔起来,然后都来不及洗干净做汤或者凉拌,你竟然就都给生吃了。”
苗玲玲用一只手扶着栏杆,慢慢前行,一只葱白小手则是捂住了脸,依然不敢搭话。
只有她知道,这样的恶习来源自叶檀叶大帅。
因为南北朝时他们是夫妻,她知道叶大帅的身体有一种特别的薄荷香。
来自识海里最深的记忆,那便是此生没有薄荷草,她苗玲玲根本就活不下去,注定会多灾多病。
嫂子忽然笑了:“记得当时你爬着出去的,活蹦乱跳回来的,当大家问你咋回事时,你笑吟吟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病,是因为没了薄荷草。全家这才恍然大悟!哈哈,”
嫂子语罢眉开眼笑,
摇头感觉不可思议。
最后她总结道:“所以全家都宠着你,一说盖什么地震棚还说什么泥石流,你大哥就知道了那后园子里的薄荷草,绝对需要重点保护哈哈。”
“哦,哥哥嫂子真好。”苗玲玲有些不好意思。
快到竹楼了,嫂子又探话,“我看那个叶队长待你就不错,人不光帅还智慧还有大能耐,你将来如果嫁给他,哦不对,是嫁给那样的一个小伙子,我们也就放心了。”
大能耐——就是大本事,大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