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随后就接过酒碗,抬头灌入喉中,为首那人抹抹嘴角,难得将先前傲慢收起,抱拳拱手。
「还不知兄台,想打探何事,我等既是现如今变为阶下囚,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一,北地壁垒可否当真被胥孟府收入囊中,传来的各方消息,是否有假。」
「其二,几位溃逃时节,苍水关南必定已有王庭兵马驻守,部众有几多兵卒,兵马排布又有何讲究,再者渌州北路百姓,是否当真被那位渌州州牧尽数迁入别地。」
秦徽蹲在土丘处笑吟
吟发问,却总觉得眼前这两人神情有些古怪,于是缓缓蹙眉。
有这么一件事,秦徽的确是不曾欺瞒眼前两人,早年间的确是学过些南漓蛊术,只不过算不得纯熟,更不同与那等高明修行人,堪堪懂得个三五门手段,为确保两人吐真言,酒水其中先前就添过两道蛊虫,能蛊人心思,不知不觉间将真话说出口去,而第二道则是能使人肠穿肚烂的毒蛊,但凡吞入腹内,生死则由秦徽决断,当真狠辣。不过本应当是蛊虫入腹,随酒力一并施展效用时节,眼前二人神情竟是平缓下来,到头来竟能从嘴角处瞥见一线笑意。
「其实我乃是五境的修行人,你信不信?」
为首那位败卒指着自己鼻尖,竟是笑意一时遮
掩不得。连一旁那位都是忍俊不禁,同样学前者模样,也朝自己脑壳处指了指。
「老子是山涛戎,号令天下五绝,信我便可得来天地造化,不过需奉上五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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