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乃是大明属国缅甸新王莽白,我对天朝上国一贯尊敬崇拜!之前小国与上国为敌,乃是莽达那逆贼不知好歹所为。”
“逆贼莽达已经被上国大军天威吓死,小王立即令人将其尸体挖出挫骨扬灰,以恕其罪。”
“另外,上国大军不远万里来缅惩罚不臣,必然耗费无数!小王愿意贡献黄金十万两、白银百万两、粮草二十万石以作军资,如何?”
莽白说完,还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以臣子礼参拜朱慈炯,诚心诚意摆出了属国的态度。
他这个突然的动作,弄得李定国、郑成功等人一阵紧张,赶紧纷纷避向两边避嫌。
他们心里很清楚,大国之臣绝不会参拜小国之王,但小国之王的参拜,大国之臣也是要避嫌的。
朱慈炯看着莽白的卑微和谦恭,看着慌乱躲避的众武将,心情美好的无以复加,忍不住大声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很有意思!”
“诸位爱卿都好好想想,为何这缅王如此前倨后恭呢?是因为他们善吗?突然想起了是大明的属国?”
朱慈炯并不搭理莽白,而是看向了大明众将。
杨三水一脸鄙视的神情,不耐烦的扫了眼莽白,大声开口说道:
“启禀太子殿下,是因为大明再度崛起了,大明的刀枪再度锋锐无敌了,这些蛮夷才想起了要跪拜上国了。”
“对上国不敬、攻击侵略大明属国、冒天下之大不韪扣留大明皇室大臣,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末将请斩所有缅甸王室和大臣。”
杨三水的话,把莽白吓得脸上再无一丝血色,颓然跪坐在地。
李定国想了想,拱手对朱慈炯说道:“大明三宣六慰之中,老挝最为忠于大明,而缅甸最是不忠,且对大明造成损害最大。”
“而且,他们背信弃义,自去年大明君臣入缅避难起,就不断抢劫侮辱,还妄图将之都献给满清鞑子,这都是死罪,不可饶恕。”
“因此,末将进谏,必须将之斩尽杀绝以绝后患!”
李定国的杀气,远远超过了杨三水!毕竟,这两年来,缅人给他带来的伤害和折磨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