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赈灾好说,带着夫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他脸色渐渐尴尬起来。
确切地说,他整个人整个身份都很尴尬。
自己老丈人把带着八万大军怼到自己家门口要开打。
他无论帮谁亦或是谁都不帮,都会沦为别人的笑话。
所以他压根不想出门。
更是暗暗向珍太妃递话,表达出想休妻的意思。
就算不休妻至少也要娶个平妻!
他无论如何无法忍受娶一个敌国的女儿做妻子。
身份敏感不说,也会受尽耻笑!
珍太妃也很心疼。
这些天往端凝宫都跑得勤快了些。
目的也是想让夏如卿去向皇上求求情,怎么想个法儿让五爷成功休妻。
虽然五爷不如宝贝六爷娇贵,但那也是她亲儿子啊,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管。
再说了。
这事儿要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也大有可能连累到六儿。
这种事珍太妃决不允许。
夏如卿也很为难。
正儿八经皇家儿媳,哪能是说休就休的?
连皇上都找不出理由知罪,何况是自己。
所以无论珍太妃说什么。
夏如卿都只陪她打太极。
前前后后来了几次,见皇后也不想帮她之后,珍太妃终于死心不再来。
夏如卿也终于松了口气。
……
话说回来。
满朝文武对皇上的决定都很惊讶,可又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
五爷也一样。
心里再苦再不想去,他也只能领旨谢恩。
就像他再抗拒再后悔娶海枫为妻,此刻也不能休了她!
苦恼,懊恼,痛苦,心乱如麻。
五爷已经不记得是怎么从太和殿出来的了。
坐着马车回府的一路上。
小贩沿街的叫卖声,路边百姓窃窃私语声,茶楼里说书先生座前传出的哄笑声。
这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嘲笑自己。
娶了一个敌国的女儿当王妃,还生了孩子,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五爷狠狠握了握拳,脸色煞白。
行尸走肉般回到府里。
小厮小心翼翼。
“爷……您……脸色这么差?”
“要不要小的去请太医?!”深宫娇宠:皇上,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