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里知道呀。我一直以为我没有近视眼的。”黄妈妈脸颊有些发红，这么基本的事情，她居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姜少阳说道：“这不出奇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阿姨很少出门吧？”

“是不怎么出门，这和我近视眼有关系吗？”黄妈妈看向他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刚才她可狠狠地说了姜少阳一顿，说他是胡说八道呢！

结果自己居然真的有近视眼！

姜少阳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但是因为阿姨您平时不怎么出门，也不需要费劲看什么东西，家务活之类的又有佣人帮忙去做，您只需要喊一声就好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不是太严重的近视眼，别说阿姨您，一百个人里头九十九个都不会意识到自己有近视眼的。”

“姜大师真会说话。”黄妈妈见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感激地说道。

姜少阳笑着说道：“不是我会说话，是事实就是这样子的。这就好比一个文职工作者，平时都不干体力活，也不锻炼身体，年龄又不是很大的时候，完全不会觉得自己身体差。”

“直到有一天突然去爬山了，爬个十几层台阶，就会气喘吁吁，满身虚汗直冒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弱。”

“说了这么多，我是想要阿姨您想一想，二十几米的距离，大白天的情况，你姑且都看不清楚自己亲生儿子的面部表情，怎么可能在深夜的时候，看得清楚距离自己八十米开外的树上的黑影的面部表情呢？”

“这，”黄妈妈张了张嘴，错愕不已，“是啊，我怎么看清楚的呢？”

“姜大师您给我说说呗？”

“是脑神经错乱导致的认知错误。”姜少阳说道：“类似你刚看完一个十分恐怖的电影的时候，看四周的一切都会觉得格外的阴森恐怖，即便看衣柜里的衣服，都会觉得里边藏着什么鬼怪。”

“阿姨也好，黄先生也好，还有你们家里的佣人也好，都是脑神经错乱，导致晚上听到一点滴滴答答的声音，就错认为是有人在哭泣，看见树梢等模糊些的轮廓，就会错认为是恐怖的东西。”

“可是不可能我们全家都脑神经错乱吧？”黄妈妈说道。

姜少阳抬手一指杂屋里的那个坑说道：“你们家肯定从来不喝矿泉水，几乎所有用水，都是自家供给的吧？”

“而这条暗流刚好和你们家的水源是连通在一起的。”

“姜先生的意思是说，这地下的水里头含有能够让人脑神经错乱的毒素？”黄有庆立即想到了什么，看着他问道。

姜少阳点头说道：“不错。”

“可是姜大师，我妈还有我家里的长辈，住在这里许多年了。就算是我也住在这里二三十年了，之前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黄有庆说道：“这又应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