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帕子的角边,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她声音颤抖道:
“这是什么?”
摄政王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却发现找不到任何借口。
叶澜音又道:
“所以,这些年你是因为我,迟迟不肯娶亲?”
“澜音,我……”
画心紧张的看了看一院子,然后走到院子门外,将其他丫鬟打发走。
“你们去前厅,把门口的草拔干净了。”
众丫鬟福身道:“是,画心姐姐。”
摄政王伸出手,试图去安抚叶澜音,但想起这样不合礼法,他又收了回去。
“澜音,你不要自责,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
“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你心中如今只有镇北侯,但我不怕,我愿意等,等你彻底忘了他……”
叶澜音咬住唇。
“我当年失约,没有去小木屋,是因为他的马车撞到我的马车,我从马车上摔下去,关于你的全都不记得了。”
“因为当时没什么疼痛感,我的丫鬟们也并未察觉出什么。”
摄政王听后,猛然大惊。
当年,他以大臣之子的身份与叶澜音相识,久而久之二人心生情义,之后他捎了一封信给叶澜音,准备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她。
可他在小木屋等了一天一夜,叶澜音迟迟未出现。
恰巧又遇到边关急事,他不得不跟随孙将军离开。
本想着回来的时候再去找她,谁知一去就是一年,他赶回来的那天,叶澜音盛妆出嫁。
他的心一下跌入谷底,最后忍着悲痛站在高塔上目送她出嫁。
“你是…失忆了?”他声音带着颤抖。
当年,她不是不喜欢自己?
“是,昨夜我全都想起来了,那幅未画完的画,十里街的糖葫芦,还有花园里的牡丹花。”
摄政王听后,流下痛心疾首的泪水。
他当年放在手心里宠爱的女孩,居然被镇北侯给撞了?
“你…头还好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叶澜音摇了摇头,“没有,都很好。”
摄政王听后,两只手不知该放哪里,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脚步凌乱的在叶澜音身边来回走动,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想生气,可又觉得恰逢其时。
哈哈哈。
他是不是马上要脱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