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内门途中,苏怡然对幼蕖略一商议,道:
“你先莫到处去问。你红叶师伯是个不管事的,多半她也不知晓,墨川真人是个老实人,更没消息来源。为了这个,你巴巴地去找温长老也不好,庆余堂那里人多口杂……且等我回去问问我大师兄再说。”
苏怡然虽然性子粗疏,却也粗中有细,关乎幼蕖的事,她便格外周全些。
姚惠出行关联着掌门夫妇私事,她又隐约知道掌门对白石真人一脉有些心结,生怕小丫头冒冒失失去打听,很大可能会惹来更多不喜。
她反正向来咋咋呼呼,萧云轫也护师妹,被人知道她打听高层之事也没什么。
幼蕖自有慧心,觉察出苏怡然一片维护之意,心里感激,轻轻在苏怡然身上一抱:
“不是为我,你也惹不到这些人和事。你萧师兄虽然照顾你,你也莫让他为难。凡事有亲疏先后,我虽然好惹闲事,却也知道轻重。你量力而行,只莫要累及自身。”
年真君火气上来能几乎拆了元览殿,又是元婴之尊,她们两个小小的筑基弟子莫要捋到虎须才是要紧。
“我省得呀!”苏怡然笑眯眯地大张胳膊,软玉温香抱了满怀,“你个小丫头净操心我!早知道你肯让师姐我抱抱,我打破脑袋也要给你打听出来!”
幼蕖都要给勒得透不过气了,气得下手去推。她个儿不及苏怡然,刚及苏怡然耳朵,每每相抱,鼻头都要给捂得呼吸不畅,可苏怡然这家伙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