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染眼神淡然，手却紧紧的抓着月衍，“曲先生的好酒果然名不虚传，多谢曲先生款待，没让我姐妹二人醉酒露宿街头。”

曲寒尴尬的抽了抽嘴角，“那自然不能让你们两个姑娘睡大门口啊。”

“既然酒醒了，那我们姐妹二人就先告辞了。”凌颜染说着微微点头示意，转身拉着月衍刚准备走，就听到天帝开口说道：“曲先生的酒甚好，姑娘不在留下多喝两杯。”

凌颜染听到这话，面纱下嘴角微微扬起，侧头看向天帝，“酒虽好，可也不能贪杯。”

天帝愣了一下，这女子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捉摸不透，从刚进来开始，她应该就认出了他的身份，但是却没有行礼。

天帝看着凌颜染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曲先生这朋友倒是有趣，可是天界之人？”

曲寒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游历六界的朋友罢了，丫头性子直爽，是个酒友。”曲寒说着给天帝满上酒杯，“天帝莫要见怪。”

“曲先生的朋友果然是六界皆有啊。”天帝爽朗的笑了笑，“看来曲先生在我天界，也算是如鱼得水。”

“天帝这话说的，还不是天界的酒好……”曲寒说着举杯与天帝碰杯，眼神悄悄的看向凌颜染刚才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