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嫂向宫里递牌子了吗?昨晚上宫宴怎么没见到我二嫂?”
“娘娘忘了,郭主事被陛下训斥,在家闭门思过,不在昨日宫宴的邀请之列。”
贤妃的眼眶隐隐有些发红:“二哥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话采菊就不知该如何接了,说起来还是二皇子造的孽。
她只能闭嘴,颔首立在一旁。
好在贤妃也就伤春悲秋了一会儿,她很快打起精神,吩咐采菊:“给我二嫂去信,让她递牌子进宫。”
宫中闹这么大动静,一点没影响到颜元昊和顾燕宁。
两人在各自的院中,关起门来,不问窗外事。
陆皎算了一笔账。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她借给颜元昊八万两银子,加上给陆唯两万两作为南滇人的日常花销,还有买铺子和买宅子花费了近十二万两银子,一共花出去近二十二万两。
就这样,空间中的银票整理出来,还有一百多万两。
大头都是从郭家几个主子的私库,还有便宜爹的私库中收来的。
京城附近上好的良田差不多要二十两一亩,中等和下等良田会便宜一些,但也不低于十两一亩。
这样算来,全部都买上等良田,就能买三千多顷地,每年能产多少粮食啊!
就算她每天敞开肚皮吃,也吃不完啊!
她“嘿嘿嘿”地笑了好几声,笑得陈文心里有些毛毛的。
“公子,您笑什么啊?”
陆皎立刻将脸上的表情一收,犟嘴道:“我没有笑啊!”
只是嘴角疯狂上扬,压都压不下去。
陈文哪里看不出来,只不过装傻而已。
他好似相信了陆皎的话,点了点头,继续收拾陆泽的衣物。
陆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有事要出去两天,已经和世子说过了。
要是世子有急事找我,你就到大花园东北角上,那棵最粗的柳树边上,围着树绕三圈,我就知道了。”
陈文一脸狐疑,这样的做法不像正常人干的事啊!
不过既然公子这样交代了,他也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