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粉觉得炕大,多个人也不挤,朱姥爷却坚持睡地铺凉快,不乐意跟女儿女婿挤一铺炕,两人争辩许久也没能说服对方。
围观半天的朱圆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别争了,我去师父那搬张单人床来放堂屋。”
木头床是能拆卸的,当初找会木匠活的人定做了整整20张,因为空间有限没全部摆出来,她去借一张用几天肯定没问题。
“你咋不早说?”朱小粉、朱姥爷子异口同声的问。
朱圆圆黑线,还挺有默契,不愧是亲父女。
借回单人床安装好,她很有成就感,“不错,擦干净床板再铺个草席就能睡了。”
“家里没这么小的草席,”朱小粉为难。
朱圆圆一拍脑门,“艾玛,我都没注意,等会。”
话落如同旋风般消失在屋里。
“她去干啥了?”朱姥爷满头雾水。
朱小粉倒是接受良好,“去拿草席了,大巫那总有重伤号躺着养伤,经常弄脏草席,洗都洗不干净,干脆找人做了很多张,要用的时候直接用,免得临时有需要来不及做。”
“大巫真有远见,”朱姥爷忍着疼夸赞,“还有圆圆脑子很活,像我。”
朱小粉不认同,“她跟你隔了一辈,应该说像我。”
“你是我女儿,她是我外孙,像我有啥不对?”朱姥爷板着脸问。
“反正就是不对,”朱小粉坚持。
……
朱圆圆拿着草席回来就听到阿娘和姥爷的争执,额上顿时冒出不少黑线,“幼稚!”
铺好草席就走,“你们继续,我去找首领说下。”
心中暗自盘算着,找首领报备过姥爷的事就出部落,往昨天那个隐蔽小山谷走一趟,将破烂虎皮背回来,再带着俩崽崽去师父那干活。
姥爷断了腿需要照顾,阿娘怕是忙不过来,崽崽们只能跟着她了。
白大年很好说话,在朱圆圆找上门时了解情况后立刻点头答应,“可以,让你姥爷安心住着,谁要是有意见让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