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澄琐碎念叨了一番,复言归正传,“比如这‘既来之,则安之’,老夫翻译为‘既然来了,那就安葬在这里吧’;‘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译为‘我不想打的谁都别想动’;‘温故知新’译为‘以前打残的人,遇见了要再打一遍,就会有新的感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译为‘遇到说话不好听的人,把他打到半死,说话就变好听了’。哈哈!怎么样?还可以吧?”
萧凌宇一开始时表情尴尬,越听之后,笑意越真越浓,他倒觉得,大师叔翻译的还有那么点儿道理,这《抡语》趣味横生,也算不得禁书啊!
乔妙卿则无头无脑,只顾着开怀大笑,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哈。
刘懿笑里带着敬佩,他为眼前这位老夫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推崇备至。
孤寂多年的橙澄,终于有了听众,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得好似孩童。
不觉间,风中的寒气早已消散。
四人中央,那副幻化而来的春秋诸侯图上,孔圣茫无目的的走着,正如他穷极一生,始终怀才不遇。
可他的后人,时隔千年往事,今夜终于找到了归宿。
橙澄说累了,开始喘起了粗气,乔妙卿乖巧地上去为他揉起了肩膀。
“夫子,夫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什么意思呀?”小娇娘问道。
橙澄脸上和欣赏透露着舒坦,“哈哈!这个啊,应该是:自己不想用的搏杀技巧,就不要用在别人身上。”
萧凌宇始终不信橙澄译遍了整本《论语》,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叔,‘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句话,应作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