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殿下马不停蹄的在各个岛屿上奔走。在听到红鹰已经俯首就擒后,大部分红民人是高兴的。虽然有不少人参与了叛乱,但其实更多的还是在跟着瞎起哄的,实际行为上,倒也没有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因而,当红红公主当面公开的说:从此以后,既往不咎时,大部分人便都选择就坡下驴了。
当然,也难免有一些冥顽不灵,负隅顽抗的。这些人,大多是深度参与了叛乱,这段时间也多多少少做了些各种各样的坏事儿的。他们心里也清楚,自己大概率逃不掉会被清算,于是便选择了一条道走到黑。只是,已经找不到附和他们的人呢,最终势单力孤的他们,在面对林宗师和海民战士这么强大的武力值下,还是纷纷被擒住,关押起来了。不过,人数却也不多,大约六七十人而已。这些人究竟要如何处理,目前还没有定论。张恪知道此事后,也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之前他已经做过提醒了,至于红红会怎么做,张恪并不打算再做任何劝说,这毕竟是人家的内部事务,自己过于积极的介入其中,终究是不妥当的。
红红公主一直在处理善后,前前后后却也忙了七八天。这一日,她派人来邀请张恪下船,上岸一叙。想必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吧,张恪便欣然应约,和马铁两人坐上小船,再次回到了那座大岛上。
红红公主在王宫里颇为正式的接待了张恪。分宾主坐下后,红红公主首先就人朝不远万里赶来帮助平叛的事情,正式的表示了感谢,然后简略的向其通报了一下处置叛乱人员的事情。张恪听完后,代表人朝表达了慰问,并对红宇国王的遇难表达了哀悼之意,同时重申了人朝对于红红公主的绝对支持。之后,由红石代表红民国向张恪呈交了一份国书,主要内容是关于红民国将要由红红殿下继承王位的事情。张恪郑重接过国书,表示会尽快请求朝堂对红红殿下的王位继承之事进行正式的册封。
正事谈完后,红民国摆上宴席,款待张恪。林宗师及海泽等也受邀参加了此次的国宴。国宴的间隙,张恪也向红红提出,自己一行人不日即要回返人朝一事。
“这么快吗?”
“我们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如今既然诸事已定,也该回去了。而且,我们的远洋船队,也即将开启第二次的出海任务,诸事繁多啊。虽然已经有过第一次的成功经验了,但对于市舶司衙门来说,却是其第一次正规地署理出海事宜的。作为市舶使,我自然要尽可能的赶回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因此只能尽快起行回去了。”
红红听完,只能惋惜的点了点头。现如今,她虽然还没有正式登基为女王,但那不过就是时间和形式问题而已。如今国内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已经要她来拿主意了,也让她切身感觉到了身为一个领导人的责任重大。也因此,对于张恪要赶紧回去一事,她虽然不舍但还是能够理解的。领导人就是操心人,她对此也已经有了一定的体会了。不过,理解归理解,刚刚经历过人生巨变的红红,心中却是难抑失落的。这个时候,她其实挺需要有一个亲近的人在其身边依靠和陪伴的。这能让其刚刚才安定下来的心,得到抚慰。说白了,目前红红在现实面上并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难以解决。但她的心理确实是缺乏足够的安全感的,这个时候,她是亟需要某种心理支撑的。而张恪显然是能给予这种支撑的,只不过,他却要走了,而且理由充分,让红红都难以开口去挽留。
这场宴席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夜幕降临才结束。在此期间,张恪想到即将要回家了,心情放松,因而在红石等几个红民国大臣劝酒下,便有点忘形了,于是便喝多了些。眼见天黑了,张恪又是醉酒的状态,坐小船出海,也有点危险,于是当晚便留在了岛上过夜。马铁便一个人驾小船回到大船上,告知汪波他们此事,以免他们担心或是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夜上中天时,在王宫沉睡的张恪迷迷糊糊间,感到一具带着些微凉意,香腻软滑的身躯钻进了自己的怀里。张恪下意识的抱住了那令人迷恋的身子,年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冲动起来。尚未从酒醉中恢复精神的年轻人,又被本能所支配,糊里糊涂的便让欲望给彻底统治了。黑暗中,他偶尔听到那诱人的娇喘声,低吟声,甚至似乎还听到了哭泣声。然而那些声音,并没能唤回他的理智,反而让他的欲望更为炽热,陷入不可自拔的疯狂的索取中。在一次歇斯底里的闷吼后,年轻的男人,终于彻底释放了自己,然后,疲惫的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耳朵里传来了一阵一阵的海浪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女人奋力的起身。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站起来慢慢的穿起了衣服。之后,她不忘细心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帮助男人清洁了一番,又为其穿好衣服,盖好被子,然后才转身走到门口,小心的拉开门,在门口又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后,才无声地关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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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张恪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好一会儿后,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对着自己左看右看的。然后,他皱眉思考着什么,口中喃喃自语:是做梦了吗?可是……?
张恪洗漱完,走出房间,走了十多步,遇到一个王宫女侍者正朝他急匆匆走来,便向其询问道:“这位姐姐,敢问公主殿下,现在何处呢?”
“回大人的话,殿下一大早就离开去别的岛了。殿下特别交待奴婢过来,伺候大人的。”
“哦!这样啊,那……那个……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
“大人昨天喝醉了,天又黑,回去不安全,殿下便将您安排到这里了啊!大人忘记了吗?”
“哦,是这样啊。那……那是只有我一个人睡的吗?”
“嗯呢,大人当然是一个人睡的。殿下特别吩咐过,没有她允许,不准任何人来打扰的。”
张恪闻言,松了一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看来,真的只是做梦啊!带着复杂的心情,张恪出了王宫,迎面而来的正是马铁。看着似乎有些精神不济的张恪,马铁关心地道:“大人,您没事儿吧?”
“啊?哦!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头还有点晕而已。走了,回去吧!”张恪勉强提起精神,跟着马铁朝海边走去。期间,他几次回望王宫,眼神复杂难明。然而,最终他将那一丝疑问,收进了心底深处。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