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鼓闻言眼中露出一抹失望,随即笑着道:“不过,有你我便足够了,纵使整日里吃糠咽菜,我也心甘情愿。”
七夕笑了笑,眼中忧愁散去:“我也是,只要与李大哥在一起,纵使过穷苦日子,我也愿意。”
“你的伤疼不疼?”七夕看着李河鼓糜烂的双手。
“我也不是病秧子,平日里修行武道,这伤势三五日便可痊愈;反倒是你身上怎么会忽然冒出火焰?这般炙热?”李河鼓眼中露出一抹不解。
“这是干爹的禁法,七夕姐姐享受了我涿郡十六年供奉,每年花费黄金数百万两,这因果自然不可不还!干爹说了,七夕姐姐十六年内不得接触任何男子,你若愿意等十六年,便继续等吧!”晓雯背着一个包裹,缓步自巷子里走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河鼓:“你若为了姐姐好,便赶紧退去,消失在她的人生轨迹之中。你若爱她,又怎么忍心她过穷苦日子?”
李河鼓哑口无言,面色难看的低下头,一边七夕面色变了,厉声道:“晓雯!”
晓雯住口,只是将包裹落下,塞在了七夕手中:“外面不比家里,没有银子寸步难行,你身无钱财,难道去和她喝西北风吗?这里有一包银子,足以够寻常人家吃喝百年,你省着点花!日后银子不够,在来寻我要。”
七夕默然,然后接过包裹,低着头转身离去。
李河鼓看了晓雯一眼,连忙跟上七夕的脚步,眼见二人越走越远,晓雯忍不住喊了一声:“姐姐!”
“还有事?”七夕脚步顿住,转过身看向晓雯。
晓雯闻言面色凝重,过了一会才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旦动情,对干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七夕侧目。
晓雯苦笑着摇摇头:“算了,你都决定要走了,还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自己多珍重”晓雯转身走回院子里,留下七夕站在街上不语。
“二小姐,大都督传你去涿郡听讲!”
晓雯才刚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侍卫通秉。
涿郡
瀑布前
张百仁背负双手扫视着飞流直下的瀑布,双目内露出道道沉思,在其不远处诸位女子此时尽数到齐,安静的坐在不远处台阶上打坐。
在众位女子下手,乃是涿郡十位至道境界战将,鱼俱罗与张须驼等人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百仁与七夕断绝了父女之情,只怕自今日后,涿郡将会有大变产生。
“干爹!”
“师傅!”
晓雯与聂隐娘此时走来,对着张百仁恭敬一礼。
张百仁示意众人坐下,然后方才对巫不樊道:“巫不樊!”
“属下在!”巫不樊恭敬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