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笔,搜肠刮肚的琢磨了半天,犹豫着到底是写现在情诗呢?还是写古代情诗?上辈子为了泡女人,这方面的工作也是做了不少的,估计哄她们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脑子里闪过梅香竹的模样,脸上便不自觉得带出了一个十分淫.荡的笑容,提着笔走到案几前,就着那一张宣纸,写下: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都是“老夫老妻”了,此中意味,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梅大姐肯定是懂的。
至于孙小红那里,就没能这么浪荡了,毕竟是“恋爱期”,说得太露骨反而不好,想了片刻,写下:世间最远之距离,非生与死,乃为彼此相对,尔亦不知吾寄尔之爱恋……
洋洋洒洒的写完,李乐十分满意,给孙小红的就是那句被传的烂大街的: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虽然写白话文的冲击力更大,但怕那个初经人事的丫头会幸福的晕过去,想想还是改一改好了。
写完之后,便准备将两张宣纸折起,打算叫白头鹰送出去,估计在今天晚上她们俩便能收到吧。
便在这时,永安穿着粉白的简单素裙,端着一碗羹荡从阁楼下走上来,刚巧见到李乐准备将两首肉麻的情诗折起,便笑着道:“写什么呢?让妾身瞧瞧?”
紧赶慢赶,还是被她逮了个正招。七夕节还能写什么?这鬼女人肯定是算计好的,知道自己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写什么机密文书,所以才会这个时候到来。李乐很无奈,面对这样的情况,便只能光明正大的拿给她看,反正等会儿就是醋海起波的事情,他已经作好心里准备了。
永安放下调羹,先是看到了给梅香竹写的那封信,看完之后,没好气的白了李乐一眼,道:“你若是这么想念梅姐姐‘萧声’,把她招回来便是,也好给妾身分担一下,昨晚上嗦的人家腮帮子都酸了。”
说话的同时,还狠狠的拧了一下李乐腰间的软.肉。
大名鼎鼎,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天刀,这个时候也只能受着。
接着永安又看起起了给孙小红情诗,看完之后就笑了,道:“平仄不一,没有韵角,倒是字理行间难得的情真意切。不过以三郎的才学,作出一首更妙的情诗也比这个强,可见啊,你就是应付差事。”
说到这里,她反而倒不生气了,交两封情书叠好,装在一个小布兜里,然后挂在已经等在窗前的等了多时的两只一线白头鹰的爪子上,亲自将他们放飞。
李乐见她这样的举动,好奇问道:“你不生气?”
永安娇笑了一声道:“生什么气呀,虽然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给分享了,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也没必要生气不是?三郎,说句实在的,男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事,也就是三郎你,宠着妾身,爱着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