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饭,宁杰和林月知俩人去了林母家里。
林母现在也住粮库那边,今天还行,林母在家待着呢,没出去赌,但是醉醺醺的,中午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有句话咋说的,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夏天的时候,宁杰特意喊陈大夫帮忙给林母看了病,上一世林母是天天打牌喝酒,然后心梗死的。
陈大夫给开了药,让林母戒酒,早睡,然后按时吃药。再怎么说也是林月知的亲妈,林月知怕亲娘不喝,天天熬好了药送过去,盯着她喝完。
前几天还行,等过了两天,你根本就找不到她人了,摆明了就是不想喝。
而且从去年开始,林母又染上了赌的毛病,什么推牌九打麻将填大坑,没有她不干的。
宁杰知道了这事儿,挨家场子打招呼,人家都不招待林月知她娘了,她娘倒好,也不知道在哪找的局儿,又赌上了。
宁杰是拿她妈一点儿办法没有,好歹自己丈母娘,自己也不能打,也不能骂。
她妈就是想赌,就是去个人家的牌桌,宁杰也不能天天派人在屁股后面跟着。
一来二去,宁杰两口子彻底给林母放弃了。
那句话咋说的,好言难劝要死的鬼,林月知该做的都做了,哭也哭了,看也看了,撒泼也撒泼了,全都没用。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让她在剩下的时间里,活的快乐点儿吧。
林月知收拾了自己老娘的衣服,烧上热水就开始洗衣服,林母在炕上打着呼噜,炕冰凉冰凉的,锅底坑的火早就灭了。
宁杰上了院子里,拎着斧子开始劈柴火,两口子忙活了一下午,傍黑天儿的时候,林母这才醒了过来。
“你俩啥时候来的?”
林月知捶了捶腰,坐了两天车,休息都没捞着休息,就过来忙活,腰都麻了。
“中午来的,少喝大酒,睡觉的时候添块儿囫囵木头,别感冒了。”
林母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嗯呢,知道了,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