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的手很诚实,一点也不想动。
白芨可不管八贤是不是愿意,阴阳怪气地催促道:“你的心上人可不等人啊,一会儿她办完事情,可就是要走的咯!到时候啊,你别哭着来求我!我对泪吻不太感冒!”
八贤听到遥沙很快就离开,就像上次姜荷事件一样,才一个晚上而已,就消失不见,这找也无从找的事实,令八贤只得妥协,他慢慢放下自己的双手,终究还是决意放弃自尊,准备让白芨随意蹂躏。
当白芨再次伸手去拉八贤的手时,八贤不再反抗,白芨偷偷笑了,得意地说:“这才对嘛,来上床上来坐!”
听到做这个字,以为白芨想占自己的大便宜,吓得八贤猛地抽回手,惊恐地问:“做什么!”
白芨翻个白眼,这八贤想得也太多了,阴阳怪气地说:“能做什么,坐下啊!我倒是想做,但不是和你!”
八贤听到白芨对自己身体不感兴趣,心中便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等待审判来临。
白芨见八贤坐姿不对,立即轻声尖叫一声,着急地说:“不对,不对!不是这样坐,你得上床来跪坐,人家呢则跪坐在你对面,你深情地看着我,我深情地望着你,你捧着人家的脸庞,野性霸道一点,不过你外形够霸道了,嘻嘻人家就是看中你这一点啦!”
说完白芨脸红一阵,捂着嘴偷笑一小下又接着说:“同时呢,人家要揽着你的结实的性张力拉满的腰!”
八贤听得满脸嫌弃,说:“喂!你这个变态,要求真不是一般的多!你是要我替代谁?怎么,你心上人死了?死在哪儿了?你守着他的坟墓过一辈子,也好混个深情名声!”
提到白芨的心上人,白芨脸上的不正经突然就消失了,转而换上一副悲惨凄凉的表情,毫不掩饰地说:对呀,他死了,一千年之前就死了,死在了柳有山庄,魂飞魄散,没有坟墓!”
这答案倒是挺令八贤感到意外,但是他一丁点也不同情白芨,虽然这经历听起来挺惨的,但是此时此刻白芨正在把他的痛苦转嫁在自己身上,属实同情不了一点儿,看着白芨突然转变的表情,八贤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快点!”
白芨听到八贤不耐烦的声音,忽又把自己悲凄的心境丢开了,又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八贤的胸肌,说:“死鬼,催什么呀!来捧着人家的脸嘛,野性一点,给我一个想要立即占有我的眼神!你的眼神要十分的迫切,十分饥渴,要表现出一分一秒都不能等待的心情!”
八贤听后直作呕,胃里泛起阵阵恶心的浪潮,他把白芨推开,嫌弃地说:“除了你家那位,没有人想占有你,你刚才只说一个吻,怎么现在这么多要求,我请你最好你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