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差点被她逗笑了,忙催促她往外去,又听花影喃喃道:“皇贵妃还喜欢克扣下人钱财去埋在地里,口中说和皇上是真情,但总是做一些和皇上过不去的事,相反奴婢碰见好几次她在宫道上和一个姓凌的侍卫并肩走着,有说有笑的,我看着皇贵妃对他可比对皇上好多了...”
“还有...还有...她好像非常讨厌孝贤皇后...或者说,她好像讨厌这宫中的每一个女人,就连愉答应和舒妃也没有真正受她待见...”
魏嬿婉眸光闪了闪,好奇问道:“花影,你在皇贵妃身边这么久,难道没有哪一刻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吗?”
花影做了一个痛苦的表情,苦着脸道:“她脑子好像有毛病,还扣我月银害我打白工,最后还陷害我,我都恨死她了。”
黑暗的殿门口传来两声咳嗽,春婵低声催促道:“好了好了,到时辰了。”
花影眼眶里含了一包眼泪,又依依不舍的看了几人一眼,蹒跚着慢慢走向殿外。
总算了结了一桩心事,魏嬿婉只觉得双腿发软,朝春婵问道。
“进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我还有话和他说呢。”
春婵和澜翠一左一右扶着她往外走,窃笑道:“进忠公公他小心眼,估计是生您的气呢。”
魏嬿婉挑眉,奇道:“我又没有得罪他,他有什么好气的?”
两个丫头纷纷捂嘴轻笑,却听身前有人清了清嗓子,魏嬿婉循声看去,就见进忠从暗处走出,单膝行礼道。
“奴才给令主儿请安。”
春婵正在心里想刚才她说这人的坏话有没有被他听见,就见进忠暗暗瞪了她一眼,她忙缩了缩脖子,让开了魏嬿婉右手边的位置。
进忠见她如此有眼力见才缓和了脸色,上前走到魏嬿婉身边道。
“皇上从安华殿出来便转头去了翊坤宫,听说心情不错,恐怕是在安吉大师那里有所收获。”
魏嬿婉无所谓道:“她的清白我不关心,反正平日里她就没有男女边界感可言,总是只要这事不要牵扯到我头上,谁管她私通不私通的。”
进忠点头,将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塞到魏嬿婉手里,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