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莲心的事本宫虽然做得糊涂,但也算是坦坦荡荡,这娴妃表面上清高的跟什么一样,背后却拿着真情实意做幌子暗搓搓拉拢人心,真是.......”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形容词,只能摇头冷笑。

拧眉端详惢心半晌后,富察皇后柔声道:“你的诉求本宫都知道了,但这事不该是由你求来的,这样上赶着的名声传出去你今后在婆家怕是不好过,后续的事本宫自有安排,你且回去等着吧。”

惢心惊讶于富察琅嬅的坦荡与细心,直到魏嬿婉一路将她送出长春宫,她才如梦初醒,拉着魏嬿婉问道:“这样就行了?皇后娘娘没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事吗?”

也不怪她这么问,来长春宫之前惢心就做好了为皇后所用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现实情况与她心中所想背道而驰。

魏嬿婉轻笑着嗔道:“当然了,我们娘娘一向心善,对下人更是体恤。”

惢心脸上也终是浮现笑容,却听魏嬿婉画风一转道:“不过惢心,你出嫁之前还得将在宫中的那些事情处理妥当,江太医虽然爱重你,但我们女子出嫁之后都是要看婆家脸色过活的,名声也很重要,上次做鞋那事还有李玉公公那边,你得小心了。”

这年头的女子本就不易,魏嬿婉的劝告也在情理之内,惢心心中有了计较的同时,也十分感激她的忠告。

当夜,富察皇后凤体抱恙,长春宫请了当晚值夜的江太医侍疾,没想到江太医妙手回春,很快就缓解了娘娘的头痛之症,皇后大喜,有心要感谢江太医,又见他这么一把年纪都没有成家,当即就要给他指一门婚事。

却不想这江太医竟是个痴情之人,他向皇后呈请,说自己只心恋翊坤宫的惢心姑娘,此生除了她以外不愿再娶旁人,富察皇后听了大为感动,直接去养心殿请了皇上懿旨,给这对痴情的人赐了婚,婚期就在年关,正好双喜临门。

富察琅嬅的动作实在是快,第二天这懿旨就亲自送到了江与彬和惢心手上,将无能的如懿衬托的如同废物一般。

翊坤宫内殿,如懿面无表情的坐在榻上,表情有些可怕,海兰端坐在她身边,脸上的表情也十分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