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静静注视着前方那逼仄窄小的一个铁笼,注视着那道蜷缩在铁笼里的身影,没有说话。
一旁的袁主将轻蔑笑了一声。
他忽而开口,状似好心:“说起来,唐今,本将军记得你在城中并无宅邸,似乎没有地方能安置此女吧?”
“罢了,本将军便给你这有功之士开个特例,准许此女随军,日后随你一同住在营中。”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哗然。
察觉到眼前情况好像有些不对的一众士兵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唐今,片刻,又各怀心思地再次投向了那笼中胡女。
黝黑臃肿的手掌伸来,重重一下,拍在了唐今肩膀上。
“这样的待遇可不是谁人都能有的,只是你日后还是要顾着些此女,这在营中也就罢了……”
袁主将声音徐徐,一双尖锐的三角眼里流露出邪肆的恶意,“要是让她孤身一人离了营,这般时节,可不知她会在外头遇上些什么。”
……
到底要不要接下那份“赏赐”,唐今到最后都没有说话。
小主,
但她的回答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不重要的。
袁主将和贾铮互相恭维着,从唐今身边掠过,一同回主帐去继续他们的晚宴。
而周围围观了全程的士兵们,心怀鬼胎地注视着站在那里的唐今,又暗暗打量着摆放在不远处的铁笼。
许久,快到晚上站岗的时候了,一众围观的士兵才拖拖拉拉地散去。
有人的声音顺着风,传到唐今耳边。
“那女人以后就成那傻子一个人的了?”
“去,什么一个人的啊,这都留在营里了……不迟早还是咱大家的吗?”
“就是,而且那傻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