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本质就是欺软怕硬,面对这样明显强硬过他们的强权,邹母和邹毅云都慌了。
邹毅云看着坐在对面的唐今,半晌,一咬牙:“你不就是想帮苏禾出头吗?要上庭就上庭,我奶奶还躺着呢,你告我,我一定告死苏禾!”
唐今眼都没抬,慢慢地喝着茶。
一旁的律师替她回答:“邹先生的意思就是不选择庭外和解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法院见吧。”
说着说着,律师忽而补充:“哦,我们这里查到您是廖氏集团的员工,正好我们公司和廖氏有一定的合作关系,到时候法院的传票我们就直接寄到您的公司去,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里,邹毅云睁大了眼睛,他彻底坐不住了,蓦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他呼吸急促,眼睛睁得极大。
忽而,他两眼一翻,便径直晕倒了下去。
一旁的邹母都被他的突然晕倒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她连忙就扑了上去,“儿子!儿子啊!”
调解室里,顿时又乱做了一团。
坐在唐今旁边的秘书小声问她:“这个还要给林院长打电话吗?”
淡定喝着茶的唐今顿了顿,看了一眼秘书。
秘书莫名一噎,片刻,安静如鸡地坐了回去。
不管邹毅云这是真晕还是假晕,当事人晕了这事也就聊不下去了。
唐今茶也喝完了,便不轻不重地放下杯子,她起身,声音淡淡:“走了。”
跟着她来的几人都收拾好东西跟上了唐今。
落在最后的财务主管见苏禾和孟文竹还坐着,不由得拍了拍他们,“走了。”
苏禾和孟文竹对视一眼,起身跟上。
离开警察局之前,唐今跟那位老警官打了声招呼:“今天打扰你了刘叔。”
老警官摆摆手,让她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