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顾成一眼,发现他脸色难看的可怕。
其实细想来的话,她也能理解,霍南莲所犯可是杀人的罪,如果能靠推脱给顾成来摆脱杀人嫌疑,也算是最小的损失了。
毕竟就算顾成骗婚,也没有性命之忧,最多名声受损,或者是降官职,可霍南莲要是坐实杀人的罪,可会赔命的。
秦郁讽刺的笑了一声:“不是你派的人,难道是别人?莫非是顾相吗?”
顾相一甩衣袖:“秦郁,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乱说的地方,还有,我好歹也是你的生父,你就这么怀疑我?这是不孝。”
“我姓秦,不姓顾。”秦郁自然能想到霍南莲这么说的目的,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也确实是找不到什么证据,何况今天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
他向瑞康帝行了一礼:“皇上,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太久,臣可以先不提,如今想说的是,霍南莲和前驸马偷情,并且杀了驸马的事。”
“秦郁,你少胡说,我和前驸马没有任何关系,你随意攀扯朝廷命官的夫人,想过后果吗?”霍南莲怒声道。
瑞康帝用手掐了掐眉心:“行了,你们吵的朕头疼,先让秦郁把事情说完,你们再说话。”
霍南莲看了秦郁一眼,然后低头行了一礼,不再说话。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臣和霍南莲的恩怨,所以臣一直都在偷偷的查她,没想到就查到了当年她和驸马余斌的事情,本来是没有证据的,可臣突然查到了当年一个知情的证人,这才把事情告诉了公主殿下,然后殿下便带着我们进了宫。”
这时文香凝道:“皇兄,剩下的事情还是由臣妹来说吧,当年我怀有身孕,身子不舒服,情绪也不好,便和驸马分房睡,有一日早上,伺候驸马的婢女突然尖叫,说驸马死在了房中,我觉得驸马死的蹊跷,便找了仵作来验,就是他。”
文香凝指着仵作:“他就是当年给余斌验尸的人,当初他说驸马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应是死于暴毙,宋仵作,本宫说的可有错?”
宋仵作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回……回殿下,是这样。”
秦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本子:“皇上,这是当初的验尸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