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没有跟着进去,站在门口等着。
片刻功夫,沈寒就拿了信出来递给了她。
“大哥,你没看过吧?”沈离随口问了一句。
沈寒瞪了下眼睛:“说什么呢,当你大哥是什么人啊?”
“开玩笑的,真的。”沈离说完,才觉得可能有些不妥。
“你们有什么事情是怕别人知道的吗,但我就算不看,也知道他大概写了什么。”
“那你说说?”
“无非就感激你之类的话。”
沈离打开信,快速的看了一遍,然后看向沈寒。
“怎么了?我猜错了?”
“你真的没看过?”沈离实在是没想到,他猜的这么准,信上说抱歉,不能回来看她,但并不是忘记她的恩情,要是有什么事情他能帮上的,一定义不容辞,信的最后,还有句‘卿安否’,这是什么意思?是在问她过的好不好吗?
“看来我是猜对了。”沈寒得意道。
“是啊,对了。”沈离没好气的说完,又道:“我走了。”她都走了挺远的了,还能听见沈寒的笑声,这怎么就变得一副狐狸样了呢?
第二日就是大年三十,沈离看着刘大花张罗着,让府里的小厮和婢女,都贴对联,挂灯笼的,厨房的人也忙翻了,一直在做年饭。
一晃眼,这已经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三个年头了。
第一年的时候,一家人吃上点好吃的都高兴,第二年有钱了,却是在平家村过的最后一个年,还有今年,是在州府宅子过的第一个年。
唯独不变的是,年年的对联都是沈寒来写的,不管他是读书的秀才,还是如今的官员,都要被刘大花支配写一些应景喜庆的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