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终于能回病房躺着了,才将要坐在轮椅上时,不知道是谁手欠把他轮椅推开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被展焱保镖踹爆才刚上了药的菊花再次裂开。
伤口比之前还大了一倍。
这次上药都不管用,因为伤口撕裂太长,必须缝针。
他都说了缝针之前要打麻药,可医生才不管,摁着他就开始缝针。
一共缝了三十多针,每一针都像剜肉一样。
他看到医生都拿起一个小号缝针又给放下了,再次拿起的就是一个最大号的缝针。
那种最粗的缝针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穿梭几十次的痛,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这次他也终于痛的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只觉得身下一片潮湿。
他想摸一下身下,可双手都被铐着动弹不得。
“我……我身下怎么湿湿的?
我很难受……我要找医生和护士……”
巴颂拼尽全力的呼喊着。
门外,温娆静静看着。
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巴颂这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