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仆役和护院的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会儿正拿着家伙事等着呢。
讲道理,他们都做好了钟年破门而入后一拥而上的准备了,因此钟年把门推开后,他们甚至还愣了一下。
当然,钟年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些人手里拿的不是锄锹棍棒等家伙,而是……长枪大刀?!
当然了,这年代民间只是不允许私藏甲胄,家里配备刀剑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寻常人家是怎么也不敢的,最多是配把剑。
这曲家……啧,胆子不小啊,不过这样一来钟年的信心也更大了些。
轻咳一声后,钟年直接将那王管家丢到地上,随后掏出王命旗牌在手中把玩着,一边抛一边对着 几个家仆道:“快把你们家老爷给我叫来,他摊上事了!”
几个仆役当然不鸟他,上来就是一枪。
钟年直接用王命牌的枪杆硬接了一枪,随后顺手夺过长枪用枪尾随手一扫,直接将其他几人都扫飞了出去。
王命牌的枪杆断成两截,似乎也印证着曲家的命脉从此一刀两断。
钟年随手从客堂里面抽出一把带靠背的椅子,大马金刀地往那儿一坐,静等曲家家主的到来。
要说这曲家家主也是明白人,知道钟年不好惹,来的时候也摆正了自己的姿态,点头哈腰赔着笑把钟年给请进了客堂。
进门之前,他还回头看了插在地上的王命旗和那断成了两截的王命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后是一抹狠厉……
钟年进门感受了下,旋即在心中冷笑一声,但脸上依旧不动神色,语气平淡地道:“曲家主,你府中的下人犯了事,你这做家主的,可也脱不了干系啊,你可知错?”
曲钰麟讪讪笑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只是,不知这帮畜生何处得罪了大人您?”
钟年指了指插在外面的王命旗和旁边断成两截的王命牌,笑问道:“曲家主可识得这俩样东西?”
曲钰麟当然认识,可他还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道:“熟小老儿有眼无珠,还真不曾见过,但看颜色,似乎……是皇家用的,大……大人,您……”
曲钰麟突然结巴起来,哆哆嗦嗦地道:“难……难道……大人您……您您您就是……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