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耸了耸肩,道:“就是我们家这人这么多,平常吃普通的饭食自不必多说,但是像是吃火锅,吃烧烤的时候,不是特别方便弄很多个锅,包括也不是谁都会烧烤。
一般这个时候就起两口汤锅或者两个烤架,就拿这个火锅来说吧,一口清汤或者骨汤,另一口放辣椒。
这里面还有个顺带着的作用就是,额你像是有的人……比如你儿子就不吃辣,这样方便些。
但是即便这样,一锅最多也就十来个人,一次也不到三十个人,所以需要分成三个组,每组分成两个小组,一组辣锅,一组清汤锅,然后第二个大组也是如此,以此类推,然后拍成次序。
比如今天是一二三,那就是一组先吃,然后二组捞一捞锅底,重新下料,或者不讲究的话就这原本剩下的吃也可以,这个商量着来。
今天虽然不是完全的火锅,但是也类似,所以依旧是采用这种吃法。”
朱棣听了半天,最后神色古怪地道:“所以为什么不多买几口锅呢?用得着费这老劲吗?你这么多螃蟹买得起,买不起两口锅?”
钟年眨了眨眼,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买锅?”
朱棣不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钟年这话毫无逻辑,让他无从回答。
钟年耸了耸肩,“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一开始确实是照着八人一口锅又从冯铁匠那儿添了六口大锅,但……这么说吧,第一次吃,你孙子差点把我家莹莹给烫死。”
朱棣忙起身指着钟年道:“你小子别胡说八道啊,我孙子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就河北拟洗脑了一样,你这都要赖他?”
钟年摸了摸鼻子,“虽然是这样没错哦,但是我说的是事实呀,按理说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跟了我一段时间了,也吃过不少次了,应该看明白了才对。
可是让他自己来的时候,他直接一股脑地把所有食材全丢到正沸腾地锅里面,加上他力气又大,这下好,溅出来的热汤隔老远全都泼在了莹莹和几个大人身上。
原本这大热天的穿的衣服就少,那热汤一百多度……额算了,你也不知道什么是摄氏度,总之有多烫你心里有数。
不过饶是如此,大人们终归还是好一点,我家莹莹可就惨了,整张脸被泼了个正着,当时就疼昏了过去,整张脸都肿了一大圈,我用了好几味天材地宝,养了一个月才给她恢复,到现在看上去还是有点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