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猫的临终遗言是只对我说的，布兰芬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老猫死了？」看到我的表情变化，布兰芬接着说。

老猫的名字从布兰芬的嘴里说出来确实是我意料不到的，见我有些诧异，布兰芬又继续问道：「你是什么身份？」

嘶……这是主动寻求沟通的标志，感觉有戏……

「特派工作人员，隶属于国土战略局，代号白浪。」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白浪？」布兰芬的话语中明显多了一丝轻松和玩笑的意味：「你不是在特勤部队总部担任战术指导官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布兰芬这么一提，我又想起那个冒充我的家伙了，主线目标近在眼前，差点把这个支线给忘了。

「那个是假的，冒充了我。」我解释说。

布兰芬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嘴角明显带有嘲讽的翘起：「我怎么觉得你才是冒充的……」

我看了看自己灰头土脸的打扮，肮脏的鞋子和牛仔裤，一身的污渍和尘土，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手里这把闪着亮光的N4突击步枪。

「人不可貌相。」我赶紧将话题拉回到照片上：「你怎么知道老猫？」

「松开。」布兰芬举起被塑料绑带绑住的双手。

事情的变化有些曲折，我朝黑猫使了个眼色，黑猫拔出腰后的短刀将绑带割断，让布兰芬恢复了自由。

「除了照片，应该还有一个什么东西吧？」布兰芬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比如项链什么的？」

我想了想，摆摆手将黑猫叫到身边，然后把手贴在黑猫软乎乎的胸口，从柔软的沟壑里拉出一条银白色的吊坠，上面的「S」光亮如新。

看到吊坠之后，布兰芬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无奈地说：「你们总算来了，我都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啥意思？」

「我是老猫在公司内部的线人。」布兰芬拿起桌面上被老乔喝光的茶杯走到一边的饮水机旁，一边接水一边说：「和老猫有约定，如果最后他没来，谁能带来照片和项链，谁就是他的代理人。」

「你真的是布兰芬？」我将信将疑地问。

「是。」布兰芬回答。

「你是这个机构的首席研究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