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失笑道:“这个当然可以,药浴横练之法是隐门的不传之秘,只有历任门主知晓,江流风本就打算将门主之位传给我,我也得知了药浴的配方。”
两人三言两语的聊着,江怀将半斤酒下肚,早就醉的开始东倒西歪。
他一会笑一会哭,被庆修问的连他家祖坟的位置都说出来了,但就是没套出他爹江流风的住处,因为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老爹目前在哪儿。
江流风一直以来都是居无定所,神龙见首不见尾。
直到江怀彻底醉倒,庆修将他重新捆了起来,这么做虽然苟,但也避免了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一天后,两人到了凤县的县城。
找了一家客栈过夜,好好地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庆修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把江怀捆好丢在客栈,庆修抱着虎崽二牙去了当地县令的府上。
凤县县令名叫韩大峁,是个年近六十的小老头。
他接到仆役通报后,就第一时间从府内出来迎接。
见到韩大峁的第一时间,庆修将自己的身份鱼符丢了过去。
韩大峁查验身份后,自然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陪着笑:“侯爷远来是客,快里面请喝茶,下官家中的茶叶还是托人从长安兴隆茶铺购买的呢。”
庆修从袖口拿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件递过去说道:“喝茶就不必了,本侯有要事在身,韩县令让人将这封书信送到长安,交到本侯夫人手上,八百里加急,要尽快送达!”
“另外再安排一艘前往阆中随时出发的快船,在准备一百两银子,你的人到了本侯府上,自会有人还你银子。”
韩大峁立刻对一个下人吩咐道:“去账房取一百两银子,让李捕头将这封书信送到长安庆侯府上,八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现在就出发,不得有误。”
他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对一位侯爵来说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勋贵算是封建王朝的主人,没有爵位在身的官员也只是勋贵们的打工仔。
李二一家就是大唐最大的勋贵。
对一个县令来说,能抱上一位侯爵的大腿,那也一定是祖上积德。
韩大峁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庆修将身上的布兜子取下来,韩大峁顿时两眼一瞪,震惊道:“侯爷,这是……虎崽?”
庆修将二牙放在脚下,对韩大峁说道:“顺便将它也送到本侯府上,交给本侯的夫人,路上可不能有任何闪失,若虎崽有失,本侯拆了你的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