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归玩,闹归闹,有妇之夫不可抱。
最终,边武茹还是装模作样地从姜山怀里“挣脱”下来,红着脸低着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遍。
姜山看到这些动作,心里的罪恶感又加深了不少,还好人家父亲可以证明,要不然搞的像是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一般。
终于絮絮叨叨说完了,边正阳转过了身,对着姜山说道:“走吧,我们回道观再说,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好。”姜山点点头。
边正阳越过两人走在前面,边武茹紧张地看了看父亲的手,见木盒没在他手里之后,又低下头看了看姜山的手。
两人手中都是空空的。
“那……那木盒呢?”她靠近姜山问道。
“埋了。”姜山回的言简意赅。
边武茹哦了一声,此时一阵风吹来,吹得树上的叶子哗哗作响。
若平时,这些声音太正常不过,只是现在,在边武茹耳里,这些声音格外像是幽魂的阴笑声,她心中猛然一惊,仿佛树林的暗处有许多眼睛盯着她一般……
“那那那,你等一下。”边武茹再次紧紧靠着姜山的一侧,小手用力攥着他的衣袖,连步子都与姜山一致。
只有这样,她心中才感觉到安全一些。
这地方,以后怕是再也不敢来了。
几人回到了道观。
聂蓉已经从边武茹口里知道了此事,虽不知她心中如何作想,但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一个人进了房间,很久都没有出来。
连边武茹都无法进门,因此,她只得站在门外,静静地等着自己的母亲。
边正阳给姜山倒了一碗水,脸上已经带上了笑容:“小山,山里没有茶叶,只有这清凉的山泉水,你不会嫌弃吧。”
姜山笑着道:“哪里话,我就是一个粗人,是在山中长大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