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两是上次陶大勇敲诈段家兄妹的,这一百两是吴老大给姜山兄弟的,说兄弟你在这次行动中立了大功,这点钱让你拿去买酒喝。”
“看来这次收获不小啊。”姜山看着银票说道。
徐大维笑着解释道:“什么收获不小啊,其实这狼帮看着势大,搜刮了那么多的钱财,存余的却少的可怜,这帮子人,哎,都是今天搞钱今天用,从不过明天。”
姜山笑了一声,这里面的事情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自己去搞狼帮也不是为了钱财,“对了,那来凤楼是狼帮的产业吗?”
徐大维道:“我正想说这个,这来凤楼是陶大勇的个人资产,现在那地契房契在吴老大那里,老大说了,那东西他代帮里管着,至于来凤楼的使用权,他说交给兄弟你处置。”
“呵呵,我要来凤楼干嘛,那么大一栋房子,倒不如……”
姜山刚说完,段知书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于是打断了姜山说道:“那来凤楼我看倒还行,这样吧,那房子就先放到那里,看能不能做点其他什么事。”
既然段知书这样说,姜山便不再推辞,几人聊了一阵,只见徐大维突然站起了身,对着姜山深深鞠了一躬。
“姜山兄弟,有一件事我想了一下,还是要和你说,要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姜山笑着道:“有事你直接说就行,咱们都是兄弟,何必这样。”
徐大维咬了咬牙齿道:“其实,我和陶大勇有仇。”
姜山和段知书对望一眼,心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前几天觉得奇怪,既然徐大维和陶大勇有仇,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接下来,徐大维便大概地说了下他家和陶大勇的恩怨。
昔日,徐大维家里是开制衣坊的,家里条件都还可以,当时那陶大勇也才刚刚起步,因为保护费问题与徐大维的父亲产生了争执。
陶大勇此人睚眦必报,认为徐家当众驳了他的面子,便想给徐家一点颜色瞧瞧。借着那个由头,他便时不时地去找徐家的麻烦。
后来陶大勇越来越过分,甚至还以生命相要挟,徐大维的父亲整天担惊受怕,后来更是直接关闭制衣坊,躲在家里过起了空闲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