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海?你说你的师父是楚江海?”陈月令道。
“正是。”褚户里道。
“楚江海是我的师伯,也曾救过我一命。难怪你使出的掌法那么熟悉,是不是裂山掌?”陈月令道。
“是裂山掌,此掌法乃我师父独创,从未传过别派弟子。”褚户里道。
“这么说,咱们算是同门的了,虽不是同一师父,却是同门师祖。”陈月令道。
两人相谈甚欢,杜癸却转身缓缓走到椅子旁,吃力地坐下,褚户里见状,问道:“前辈是否身体有恙?难道是刚才同金兵交手时受了伤?”
陈月令也看出杜癸气短且虚,问道:“前辈是否在之前的大战中消耗过甚,伤到了真气?”
杜癸道:“你们俩挺有眼力的,刚刚我用的那招,用尽了我所有的气力,现在随便一个小混混儿都可以轻松取我性命。”
褚户里道:“该如何帮前辈疗伤?需要什么药,晚辈即刻去弄。”
杜癸道:“我只需要静静调息便可恢复,只不过,三日之内不能颠簸,不能运气,否则将油尽灯灭。”
陈月令道:“可这座镇子已经被金军盯上了,出不了两日,完颜兀术肯定会再次兴兵来犯。前辈,真的一步都没法走吗?咱们只需在附近山林中寻一处僻静地躲一下风头即可。”
杜癸道:“不是我这老头子矫情,你可以仔细看看,如今我五脏真气似虚非实,就算你们俩抬着我走,只要稍一颠簸,我便一命呜呼了。罢了,里面那一男一女伤势已经稳定了,你们可以带着他俩走,我老头子就守在这里,反正也风烛残年了。”
陈月令道:“我看这镇子附近也没什么可以栖身的地方,咱们就在这里找个隐蔽的地窖把青鸢和秦晃藏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