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一问,王薄赶紧停住脚步,欣喜道:
“陛下,已经出来了,样品已经打磨中,准备这几日给您送过去看看”。
李柷点头,心下一喜,这下出门终于不用颠来簸去的了,又或者是单独靠着11路。
“好好好,朕稍后便看一看。”
等王薄离开,与徐温再聊一会儿,天色晚下来,李柷回宫。
第二日,朝会之后,李柷还在偏殿之中查看战报,
徐温确实来了:
“陛下,罪臣,请罪。”
李柷看着眼前的徐温,有些懵,赶紧又起身,扶起来道:
“徐爱卿,你这是干什么,昨日还在学院监督,今日就来请罪,让朕有些不会了”。
徐温恨恨道:
“陛下,孽子徐知训,无父无君,昨日冲撞陛下,今日不良人通报,臣这才知道那孽子干的荒唐事,还请陛下责罚”。
“昨日?”
李柷皱眉,赶紧从桌子上找到一封通报,看完之后,饶是李柷都有些吸气。
“好胆,徐温,你好好看徐知训做的荒唐事,朱谨可是光寿防御使,徐知训胆敢如此对朱谨的家人动手,真是好大的的胆子”。
“什么?”
徐温也是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朱谨,那是他给徐知训找的老师,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