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桌布、地毯,打碎的花瓶照价赔偿,以及向她们道歉。”季儒卿保留她的犯罪证据,奶油印红酒渍洗不干净全部要重新更换。
“凭什么?我又没做错。”王语涵捂着额头,此刻已经肿起一个大包,让她怎么见人。
“你认为这叫没做错?”季儒卿步步紧逼:“行啊,我们换个位置,你跪在地上捡垃圾好不好?”
王语涵步步后退:“是他、是他逼我的,我不照办的话他会告诉我爸。”
“欺负姚相理和阿姨也是他逼你的?”季儒卿把她逼的退无可退,紧贴在墙面束手无策。
“我、我看她不顺眼行了吧。”王语涵恨意都写在脸上:“你连唐寻都敢惹,为什么要跟下等人玩?”
“你拿她当朋友,她指定是图你钱才和你玩,毕竟像她这种穷酸女,攀个金主才能出人头地。”
“我没有。”姚相理为自己辩解:“在和她成为朋友之前……”
季儒卿截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必和她解释,我相信你。”
王语涵满眼失望看着季儒卿还是选择站在姚相理那边,头摇成拨浪鼓,反复念叨着一句话:“我们才是一类人……我们才是一类人……”
树倒猢狲散,生日派对主角走了,其他人吃饱喝足戏也看够纷纷离场。
季儒卿联系了大堂经理,让她结算好费用把账单寄到王语涵家,不论什么VIP全部拉黑,给她爸看看王语涵干的好事。
从酒店出来后,季儒卿在不在意那番话她不知道,反正姚相理很在意。
姚妈妈搓着手:“扰乱了你们的兴致,抱歉。”
“没有,看到他们落荒而逃我挺开心的。”季儒卿也就从他们慌乱的脸上得到了慰藉。
“让你看我笑话了。”姚妈妈意识到自己的称呼有问题,季儒卿算她老板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