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考如期来临,季儒卿走出考场伸个懒腰。
“考得怎么样?”姚相理走过来问道。
“一般一般吧。”中途立flag是大忌,季儒卿谨言慎行。
“这次挺难的,才两个月就打算把我们榨干了。”姚相理叹口气,求求保住名次。
在成绩还未出来之前,老刘让他们把卷子拿出来讲题:“卷子我大致看过了,不是粗心就是知识点没记牢,总之千奇百怪的丢分原因。”
姚相理边听边对答案:“完了完了,又错了。”第六名不保啊。
孙号在后面唉声叹气:“大题我有一问没写完,公式列出来了应该能少扣点分。”
季儒卿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凡尔赛:“确实挺难的。”呸,菜就多练。
她和孙号的关系依旧水深火热,孙号在成绩没出来之前对她的走后门身份保持怀疑。
“估过分吗?”姚相理问道。
“六百七八左右吧。”季儒卿保守了,她七百往上妥妥滴,当然做人还是要谦虚。
孙号闻言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你能考那么多我喊你姐。”虽然从平时作业看来他有两把刷子。
这次是老刘联合其他几位老师出的题,号称考试杀手的存在,根据班上的哀鸿遍野就能听出,从理综杀到文综片甲不留。
“行啊,成绩出来后记得去讲台上喊。”季儒卿不介意多个异父异母的弟弟。
阅卷老师的效率很高,隔天老刘把成绩单贴在墙上,年级排名大换血。
“小季同学你来一趟。”老刘嘴巴快咧到后脑勺去了,隐约有超过太阳的趋势。
“老刘中彩票了?”姚相理和孙号对视一眼,比赛谁先挤到前排。
姚相理从下往上看,班级第九年级第九,呼,还好,没掉很多。
孙号在粗略扫完成绩单后仰天长啸:“不!为什么?!为什么?!”他无法接受沉重的事实,遂回到座位一蹶不振。
姚相理安慰他:“你名次不是没有变化吗?最多物理扣了点分,下次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