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认为此次考试中重视农业相关知识意义深远。

父兄常常教育他民之本在农,所以他自小认为。

朝廷若是想要国富民强,就应该免除那些苛捐杂税,做到不误农时。

曹魏这方面做得就不算多好,如今节节败退乃是早就有预料的事情。

此消彼长之下,胜负也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了。

见司马昭好像在暗自点头,杨嚣试探性问道:

“三天后的考试,最重要当属其中的策论,贤弟以为,朝廷会用何种考题来考核我们?”

对于这批考生而言,已经过去的考试当然值得吐槽,但是更需要关心的还是接下来的考试。

即便无人教导,预测考题自然也是人之常情,只见司马昭陷入思考。

随后向杨嚣拱手道:“昭试言之,若是有谬误还请贤兄见谅。”

“贤弟尽管直言。”

“好,那昭献丑了,私以为虽然说策论或以时政,或是考官自己思量问题。”

“科考作为新事物,没必要舍近而求远,故而大概率是是以时政来拷问我等。”

“当今之时政,则需看朝廷之为政之要,无非军事与民事两种。”

“军事,则是朝廷与魏、吴之争。这方面,大概是从豫州刺史魏文长兵峰东进陈国郡、梁国郡,或荆州刺史向巨达进军长沙郡、桂阳郡来出题。”

“民事,则是朝廷对内的牧民与农耕,这方面涉及范围就太多了,昭难以预测,从屯田制度到夷狄而华夏之,都是有可能出考题的。”

闻言,杨嚣微微点头,他觉得司马昭不愧是高门子弟,所思考的见解和自己一般无二。

押题本就是多猜,接下来这些方面只得都去准备了。

“郎君,我们到了。”

随着马夫的声音响起,马车缓缓停下。

随后杨嚣司马昭走出马车,准备从家里正门旁边开的小门进去。

而此时,十几名站立在府门前的寒门穷士人纷纷上前拱手:“参见郎君。”

这十几人跟杨嚣他们同样都是考生,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外地来的穷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