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不是说白尚书的继妻性格温良,善良敦厚,陪伴太后吃斋念佛,平日里更是连一只小动物都不舍杀死,怎么可能做出谋害白尚书府嫡出小姐的事情?我不太相信。”
“开玩笑,温良敦厚的人会在人家妻子尸骨未寒的情况下嫁进尚书府?”
“对啊,还有那白家庶出的二小姐,好像只比白将军小几个月呢!”
“啊,那岂不是说白尚书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已经和这个女人弄在一起了?”
“说白了,就是个外室,见不得人的东西,只不过萧宁红颜薄命,早早就去了,她才上位的。”
李氏没想到,白薇竟然将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都怪那青莲太蠢,枉费她培养了那么多年。
心中虽然有怨气,可她知道自己并不占理,必须隐忍。
她安安静静的站在太后身侧,看着那些议论她的人,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手。
一男子摸了摸胡子,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那又怎样?白尚书乃我东秦礼部要臣,夫人怀孕期间,体恤夫人身体状况,不敢伤了自己的夫人,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养个外室也很正常吧?
这恰恰说明这白尚书还挺体恤自家夫人的,而这萧宁却不为其将人纳入府中,分明就是萧宁善妒。”
一女子听闻,皱起眉,嘲讽道:“是啊,男子多高贵啊,自己妻子在家养育孩子,他在外面辛勤耕耘别的女人呢。”
男子顿时气得不轻:“你说这话何意?是在讽刺我吗?我说的可是东秦律法允许的,也是祖宗规矩!你的女德女戒学到哪里去了?你们这些女子,一个个的,真是世风日下,世态炎凉!”
另外一个男子附和道:“而白尚书还将人养在外面,已经算是顾忌自己妻子的心情了。”
贺云大声道:“可当初白尚书求娶萧宁之时,并不是东秦的礼部尚书,并且他还曾向萧家许诺,此生绝不纳妾,镇南王才同意的这门婚事。他白前言而无信,你们还替他说话,定然也是不守信用之徒。”
那男子一愣,指着贺云就要开怼,却看见不远处所有的萧家人都看着他,其中还有镇南王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