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泽道:“我们觉得,若匈奴有了大量的铁,最先用于的,定是骑兵阵法。”
楚铭征也是这样想的。当年他虽然破了金伊洛的阵法,却是两败俱伤。后来,城阳侯陆劭出征,遇上了金伊洛改进后的阵法,也是两败俱伤。
若不能未雨绸缪,怕会输的一败涂地。
楚铭征问:“昨日长姐破阵的法子倒是新奇,她怎么说?”
裴冕震惊:“不是殿下教的吗?”
他一直以为殿下为了哄王妃高兴,故意帮的城阳侯。
陆明泽道:“我同长姐说过金伊洛的阵法,但她用的并不是我的法子。长姐说,金伊洛的阵法虽然强,但却有一个很明显的弱点,速度。”
是啊,若非金伊洛的精兵行动略显笨重,他也不会隐忍至今。那如今,他是克服了这一弱点了吗?
楚铭征道:“不管如何困难,派探子去探,一定要弄清楚匈奴抓铁匠干什么。”
“殿下!”陆明泽提醒:“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匈奴怎么想,而是皇上怎么想。”
他们不管想的多么天衣无缝,可决策权在皇帝手中。皇帝不允,一切都是徒劳。
三人都沉默了。天地间,只剩下冷凌风捣药的声音。他坐在外间,旁若无人的捣药。裴冕和陆明泽走后,楚铭征走了过去,轻咳。
“我的药!”